几次对战都是同个人,壮汉惯用拳法肖谔早已熟于心。身上伤是男人勋章,胸前腰间挂彩,他咬牙,肌肉偾张,弹力绳勒紧,汗与痛刺激肾上腺素,呼吸钝重,拳蹭上对方大臂,脚下换步,右跨后站稳,重心倾移,以腰部为轴,挥出去左拳注满力量,壮汉背仰在围绳上,惯性弹起,狼狈说句:“停停停,不打不打。”
膨胀气势很难短时间回落,气焰还燃在肖谔眼睛里,他勉强做着深呼吸,嗤笑声:“最近伙食太差?”
“肖爷,真是您和往常不样。”壮汉靠在围栏边,地上片亮晶晶汗液,“按理说,们彼此熟悉对方招式和打法,你对战,铁定没法儿智取,只能硬碰硬。”
他长舒口气,尽力连贯说完整句话:“要搁过去,咱俩蛮力相抵,都能扛下来。今儿,很明显。”壮汉打趣道,“你吃兴奋剂。”
没错,还真吃。肖谔摘下拳套,舒展发酸发痛指关节,只要文祺在,他无论何时何地,都能让自己立刻兴奋起来。
拳馆顶灯投下片耀目白,肖谔用牙齿咬开另只拳套弹力绳,文祺盯着他修长脖颈,微凸胸肌,劲瘦腰,那背莹亮汗把他迷骨头里酥酥痒痒,脸上跟着湿。
文祺愣愣,手往下巴颏蹭过去,惊心滩红色。
“怎回事?”肖谔挑高围绳,跳下擂台,丢拳套跑向文祺,夹着荷尔蒙热气霎时包围过来,文祺望着他,又擦擦鼻下,好像比刚才流更多。
肖谔拿纸把他鼻孔堵严实,三两下穿好衣服,背起文祺跑下楼,站在路边焦急拦出租。嘴里不停念叨着:“拳馆空调开得太足,是不是没脱外套热?还是最近中药大补厉害,营养过剩?还是……”
文祺捂住他嘴巴,发出闷闷鼻音,害羞与他脸贴脸,蹭着肖谔耳朵说:“就不能是被你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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