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。
或许还是应该听断临,别到处乱窜为妙。可是真不得劲,为何自己修为这
是啊,江湖险恶。
郁湮摸摸自己脸,美貌也是种罪过,他怎就忘呢?外面修士都对这张脸趋之若鹜,肯定不会放过他。
比如之前那个草包平替,不就是被玩死吗?
越想越害怕,郁湮拼命地钻进断临怀里,把脸埋在对方胸口上,琢磨着以后出去定要带个面纱斗笠什!
反正不能让人看到他脸。
“……”郁湮把嘴撅得八尺高,见对方不吃这套,就脚搁在石头椅子上,嚣张跋扈地搁狠话:“你不把禁制去掉,就不理你!”
断临:“……”
这怕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可怕威胁。
让他左右为难。
修真界筑基多如狗,金丹遍地走,就不说金丹,随便来个筑基中后期,都能招秒丹药堆起来花架子郁湮。
日月可鉴,他真没想要亲猫儿嘴,他对他确是疼爱之情。
不掺杂丝杂质。
暂时也没有那等臭不要脸老牛吃嫩草贼心。
郁湮窘迫不已,翻身从对方怀里下来,哒哒哒地跑回洞府,不跟大魔头玩。
“慢点。”断临边抿口美酒,边叮嘱那落荒而逃小可爱。
大魔头心酥酥,温柔抱紧被自己吓到少年,反过来安抚道:“倒也不必这般害怕,本尊守着你呢,定不叫那些贼修士打你主意。”
“嗯……”郁湮闷闷地应声,他不出来,断临也不说他,反而享受这份依赖。
这样折腾番,禁制没有去掉,反而还把自己吓顿,郁湮也是服自己。但谁让这里是修真界呢,由不得他不怕。
自己有本事也还好说,偏偏自己修为不过是筑基初期,在修真界跟只蚂蚁差不多弱小。
来个金丹修士,随意就可以捏死他。
所以外头真不能去,断临只能接受猫儿在自己眼皮底下活动。
“猫儿乖。”断临在郁湮还没反应过来时候,就将其拦腰带回洞府里,放在榻上好说歹说地劝道:“外头修士都比你厉害,万遇上对你图谋不轨,有是办法折磨你,比如抽筋扒皮,把你炼成傀儡魂器,剑杀都是轻,点天灯什你抵得住吗?”
郁湮抖,点天灯他听说过,但谁没事给他点天灯,大魔头不带这样吓唬人。
当然,也不是没可能,毕竟这也不是法治社会。
断临暗笑,继续压低着声音添油加醋:“特别是你长得这般可爱,若是被掳去当炉鼎……”说到这儿反倒是断临说不下去,若真有人敢这样对待他猫儿,呵,他定要此人付出代价。
过几天,断临终于决定要再次闭关,郁湮拉着他手臂央求道:“断临,你能不能把洞口禁制去掉?”
他没化形时候是为防止他乱跑,现在他化形,知道哪里危险,哪里不能去,断临再搞禁制就没理由吧。
“外头片荒芜,你出去做什?”断临不肯,反而恐吓道:“崖底猛兽众多,万遇到危险你如何自救?”
郁湮在他面前转圈:“这身装备难道还不够自救吗?”
断临眼神暗暗,继而笑道:“你涉世未深,只知晓厉害,殊不知外头人外有人。总之不行,好生待着,等出关就陪你玩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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