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阿情不知道丹阳剑跟断小猫后不后悔,反正他是挺后悔。
当初怎没有从那几滴血里头品出这是只懒猫呢?
郁湮也不是懒,他跟剑灵说,自己在养精蓄锐,别催。
接受斩天修为,他现在已经是金丹大圆满境界,离结婴只有半步之遥。
金丹初期和金丹大圆满可是道巨大鸿沟,两者不可相提并论。
眼看着大魔头没那快出关,郁湮蹭够对方,就乖乖地离开密室不再打扰对方。
过去那十年对他来说是刻苦十年,值得铭记和歌颂十年,他那懒那馋那皮,能坚持十年真是不容易!
朝回到舒适洞府,应该干什呢?
或许是因为,他是断临和断小猫定情剑。
郁湮沉沉地睡觉,醒来乱七八糟地伸懒腰,换无数个姿势用脑袋蹭大魔头,在对方身上留下气味之后才停下来舔爪子。
他太久没有好好地舔爪子。
沉醉其中。
完全停不下来。
红配绿双鲤鱼太丑,届时真挂在丹阳剑身上,阿情怕丹阳剑会抑郁。
郁湮听说在断临那里,终于想起来,自己急着回来是为见断临,于是溜烟便冲进密室。
那个闭关男人,在蒲团上盘膝而坐,腰背笔直,面容沉静。
看到熟悉脸,郁湮放慢脚步,轻手轻脚地走到对方敏感范围内。
铲屎,回来啦。
也不好操作。
最后只是说道:“好吧,换造型未免过于大动干戈,看软装下就差不多。”
郁湮在洞府榻上麻溜爬起来,在家里翻箱倒柜,记得上次有条好看剑穗来着,不知道被自己玩哪去?
“阿情你看见彩色穗子吗?”在家里找不到东西问谁,当然是问保姆。
“你问哪条?”断小猫至少也有几十条各式各样穗子。
当然是吃喝玩乐,上梁揭瓦。
首先把洞府里能吃东西都吃光,然后变回原形,追着太阳跑,上午晒东边,下午晒西边。
四季交替时候太阳也不样!
但这个规律嘛,小猫咪已经烂熟于心。
两把剑剑灵就看着他个时辰起来挪次位置,有时候甚至不起来,直接爬过去。
指甲有些快脱落旧甲,他歪着头咬得嘎嘎响。
咬着咬着,好像感觉有什不对,他停下来,转着脑袋看不看四周。
发现没什不对,又歪着头继续咬爪勾,嘎吱嘎吱。
突然,他耳朵又抖下,停下来倾听。
然而周围确实什动静也没有,郁湮觉得自己太神经质,是因为修为提升吗?
他气息对于断临来说太熟悉,应该不会影响对方。
十年没见,郁湮颇为感慨地爬上铲屎官膝盖,窝在自己最喜欢窝窝里发呆。
万物再好,也不及在铲屎官怀抱里岁月静好。
有铲屎官猫儿是块宝,没有铲屎官猫儿是根草。
郁湮幸福地趴在断临腿上打呼噜,不知道为什,这幕让剑灵心里也很舒服。
“红绿双鲤鱼啊!”
“是不是被你弄到床榻底下去,你爬进去看看。”
郁湮条件反射,马上就变成猫爬进去,找圈没找着,只勾两个线团出来。
剑灵偷笑,断小猫真听话。
等郁湮再问,他就说是大魔头收着,在大魔头乾坤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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