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鬼地方可真难找。”
站在门口
共是五个人，个个长相不善。被簇拥在中间男人嘴里咬着根烟，看见陶心乐咧着嘴，很虚伪地跟他打招呼：“昨天怎
走这早？都没有跟
打声招呼。”
陶心乐家并不大，所谓客厅只能容纳几张桌椅。陶心乐关好门，转过身发现齐勇成已经自然地坐在
沙发上。
“感觉是比你原来住地方要好。不过也太热，怎连个电扇都没有？”齐勇成仍然在笑，却只让人觉得狰狞，“昨天说有事？有什事？你们学生现在不都放暑假？”
沙发是旧，齐勇成坐下去像是整个人都陷在里面。烟灰随着嘴唇开合掉落下来，陶心乐看着他额头上疤，小声开口：“有什事吗？”
小墨：觉得也是，睡觉睡觉！真是浪费时间！
陶心乐没有把这种不靠谱八卦放在心上，他放下手机看着黑乎乎天花板，在心里把明天要做事情理遍。
白天五金店发生事情被午觉、秦在枝做凉皮、直播和榜老板所覆盖，然而这晚陶心乐睡得并不好。直在做梦，梦里情形乱七八糟，砰砰直响，陶心乐甚至都分辨不清那响声是在做梦还是自己心跳声。
陶心乐是被吵醒，睁开眼瞬间没分清是现实还是梦境。房间里有点闷热，制冷作用不太好空调徒劳地运作着。
门外吵架声音非常大声，夹杂着男人含混不清咒骂，女人更尖利哭腔。陶心乐坐起来默默听会儿，渐渐外面声音变小。他丢掉被子，起身去卫生间洗漱。
由于下午睡觉，晚上洗漱完陶心乐躺在床上毫无睡意。碰巧小墨给陶心乐发个链接，喊他赶紧来吃瓜。
平日里陶心乐只顾直播，网站其他事情都是小墨告诉他。链接跳转是个匿名论坛，陶心乐看完里面讨论内容也十分惊讶。
小墨：你觉得是真吗？！
陶心乐：也不知道。
小墨：心心，们网站老板姓程！
陶心乐没有回答他，不咸不淡态度是很明显抗拒。离沙发不远处摆放着张桌子，上面有个玻璃杯，昨晚陶心乐
洗脸时候突然响起阵急促敲门声，拳头砸在铁门上既沉闷又清脆。陶心乐眼皮跳，摸索着抓到旁毛巾。
镜子里照映出张无精打采脸，眼皮耷拉着，原本白皙皮肤透露着丝不正常苍白。陶心乐拿着毛巾擦干净脸，又使劲擦擦额前被水打湿刘海。
他走出卫生间去开门，离铁门越近那骇人敲门声越惹人心烦。陶心乐抿抿唇，手触到门锁时心里隐隐有不好预感。
“咔嚓”，门打开。陶心乐最先看到只纹着青黑色纹身胳膊，不知道是什图案，陶心乐昨天才见过。
“草！总算开门！他妈还以为人不在家。”
陶心乐给用户111寄好几次快递，收货人那栏直填是“程先生”。
小墨：你看59楼，那个人透露自己是网站高层，他说真欸！
小墨：可是假如们榜老板真有那大来头，他这喜欢你怎不捧捧你？
小墨：给你直播间人气稍微调调！们也不会每次直播在首页查无此人！
陶心乐：所以是假吧，不可能是网站老板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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