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！昨晚
女朋友不是也看见那个小主播嘛，说他长得好看。她问那个小主播红不红，粉丝有多少。”
“如果你还对人家有兴趣，就直接捧他呗。”
“有流量有粉丝有商务，他肯定会赚得比现在多，直播环境肯定也会好很多。”程元均笑得有些不怀好意，“反正他以前没露过脸，以后露脸也不会有人认识他。阿南，看那个小主播还挺缺钱
，是不是？”
程元均这番话说得直接又不直接，他直接地试探傅绍南，非要从好兄弟嘴里撬出
句
“看见。”
“看见怎
没表示啊！”傅绍南反应也在程元均意料之内，“觉得没兴趣？还是看上别主播？”
“没有。”
手机那头安静几秒钟，程元均被傅绍南模糊态度所迷惑：“没有是什意思啊！喜欢就是喜欢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！”
“欢迎光临——”
“嗯。”
“可是没有衣服，衣服你肯定穿不。”此刻陶心乐坐在床尾，他转头看眼身后床，说出来话听起来毫无说服力，“床也很小。”
“车上有。”
陶心乐惊讶地睁大眼，听傅绍南说道：“下午在你睡觉时候去公司，顺便回趟家。”
所以从开始傅绍南就没有离开打算。
吃完。陶心乐解决上个问题又产生下个问题，不知不觉间面前那碗果冻被他搅得稀碎。
傅绍南回来关好门，去卫生间洗手。走出来时候陶心乐还坐在桌前，捧着甜品发呆。男人伸手去摸他脸颊，手上凉意把陶心乐唤回神。
“想问什？”
陶心乐眨眨眼，抬头对上傅绍南望过来目光。他轻声开口，把刚才自己疑惑描述出来。
当然心里想不可能和讲出来样，陶心乐只是旁敲侧击地说自己家很小，傅绍南待在这里是不是觉得很不习惯。
听筒里传来这声回应，程元均愣下，举起手机看眼屏幕，屏幕确显示正在通话中。
“你在哪？”
“便利店。”
傅绍南第二次来这家便利店，他买些洗漱用品，语气淡淡：“还有什事？”
对方反问太理所当然，程元均被反客为主，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想要说什。
陶心乐还想争辩几句，傅绍南手机却响。男人摸摸陶心乐脸颊，继续跟他讲：“不是要去洗澡？”
来电显示是程元均，不过电话并没有接通。傅绍南看着陶心乐脚步笨拙地走进卫生间，提醒他洗澡时候注意膝盖上伤口。
大约在五分钟后程元均接到傅绍南回电。
“什事？”
“昨晚发给你微信看见没啊？”程元均自己也是个大忙人，到现在才记起来还有这茬事，“你不会没看见吧？！”
然而傅绍南听懂陶心乐潜台词。
“以前在国外，和很多人起住过更小房间。”
傅绍南很简单地解释，陶心乐自然不知道这句话里隐藏着哪些过往。男人硬邦邦手指来捏自己脸颊肉，陶心乐仰着脸冲他笑，嘴边荔枝味全蹭到傅绍南手指上。
夜晚傅绍南提出要留宿，当时陶心乐还在纠结该怎开口让傅绍南离开。
“啊……”陶心乐傻眼，完全没有心理准备，“你，你晚上住这里吗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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