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都有露脸，所以不能寄出去，但是每张照片
都拍得很认真！”
陶心乐也不等男人
答复，把抽屉里压在笔记本下面照片都拿
出来。他小声开口，嘀嘀咕咕地肯定自己刚才说过话：“哥哥肯定是喜欢，不然也不会总是来直播间抽奖。”
长长跨海大桥车辆川流不息，落日熔金，给平静海面镀上
层淡金色光影。
行李收拾得差不多，按照计划明天陶心乐就搬去新小区。黑色轿车穿越跨海大桥，驶进海湾园。
梯户房型给小区居民提供极大隐私性和便利，下电梯傅绍南进门，走进主卧对面某个房间。
刚才在卧室里听见男人声音陶心乐只顾着擦眼泪，如今那张照片被放在书桌上，傅绍南想不看见都难。
干燥粗糙手掌抚摸上陶心乐温热脸颊，傅绍南垂着眼睛看他，话语里听不出什
情绪：“脸都哭红。”
“嗯……”陶心乐觉得有点不好意思，仰着脸对傅绍南露出个笑容，“没有不开心啦。”
这时陶心乐也留意到少个人，他困惑地问傅绍南：“在枝姐姐走吗？”
“她说还有点事先走。”
陶心乐手背很快被自己眼泪打湿，他紧紧抿着唇，想开口跟秦在枝解释：“不是，不是看照片哭……”
“那是？”秦在枝看陶心乐哭可怜模样，笑着直逗他，“娇气又爱哭，觉得不出个月你男朋友就得跟你分手。”
门外响起突兀敲门声，秦在枝转身走出去，给陶心乐点整理心情时间。
“去开门，你擦擦眼泪。”
卧室门半掩着，外面传来轻微交谈声，几分钟后傅绍南走进来。
房间里放着好几个透明玻璃展柜，每个展柜分为五层，每层玻璃顶端都安装上灯光。
这些展柜里摆放着许多黑色金属相框，相框比3寸照片稍微大些。傅绍南从展柜底端拿出几个新相框，打开拿在手上牛皮信封。
陶心乐藏在抽屉里照片有点多，相框数量不太够用。傅绍南动作熟练地把手上照片装进相框，展柜门打开时里面安装里面灯光自动亮起来。
相框里这张照片恰好是不久前陶心乐在卧室里观看那张，傅绍南把它放进第四层展柜左边，顺便调整下相框放置角度。
放好后傅绍南在展柜前站会儿，男人骨节分明手指隔着相
陶心乐点点头，伸手去拉抽屉。他顺手去拿放在书桌照片，手指触碰到感光印纸时听到傅绍南声音。
“不是不露脸？”
陶心乐反应片刻才回复：“这是刚开始直播时候拍。”
“都是不能寄出去照片，洗出来就直放在抽屉里。”
像是想到什，陶心乐抬眼对上傅绍南沉默目光，语调温软：“哥哥喜欢吗？送给你。”
行李箱摊放在地板上，占据大半空间。陶心乐低着头擦干眼泪，转过头迅速看傅绍南眼。
“你怎回来？”
早上傅绍南因为公司事务很早出门，陶心乐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找自己。
傅绍南走到陶心乐身边，听他哭过以后又哑又软嗓音，询问：“怎？不开心？”
陶心乐想也不想地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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