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赚够钱
吗？还是有老板包养你？”
“哦好像也不对……”
方熙木想到他跟陶心乐第
次见面
地点是在直播公司，很快反驳自己：“你是想换个平台继续直播？
看外面那些主播都是同个平台，你是签好公司还是在接触公司，要不要帮你？”
“花不少钱从你那个房管那里买到你微信号，你怎
不加？”
前面那些话陶心乐都还能假装不回应，可最后句话却使陶心乐倏地皱起眉。
酒吧里光线昏暗，cpp侧身背对着陶心乐，转头跟男人说话时周围音乐适逢走到尾声。
大家嬉闹声忽然变得清晰，因此陶心乐能听到cpp喊那个男人，笑着冲对方撒娇：“熙木，你帮喝酒好不好？”
洗手台水龙头被打开，比起外面昏昧不明环境，洗手间灯光显得特别刺眼。
洗手间和酒吧大厅隔着条走廊，喧嚣音乐传到这里都小声不少。陶心乐洗完手，同时间有人走进来。
镜子里多个突兀身影，陶心乐反射性地抬眼，方熙木发现陶心乐眼里闪过慌乱。
知阳他们把排位结束，他放下手机抬头，看见不远处三个人大声嚷嚷起来：“cpp！这里这里！”
陶心乐听到这声呼喊神情瞬间凝固，蔺瑜重新坐回陶心乐身边，笑着给他介绍：“这个是cpp，刚刚你们来时候他去接男朋友。”
四周说话声很容易被音乐声掩盖，所以大家说话都贴得很近，陶心乐反应过来把手机还给蔺瑜。
俞知阳坐在陶心乐对面，此刻cpp正站在他身边。
即使确定没人会认出自己，陶心乐还是会紧张。他不敢像其他人那样坦然，光明正大地去看，只能凭借拿奶茶动作，装作不经意地看过去。
——在A市，傅绍南把手机还给陶心乐，那时候微信里确有条好友申请。
自始至终方熙木都是这种温温柔柔腔调，他见陶心
这是两人第三次见面，方熙木打招呼方式和第二次模样，仿佛是想唤起某些记忆：“你还记得吗？上次们在时装秀见过。”
这人是故意，陶心乐听着方熙木温和口吻，只觉得心慌。
第次公司碰面方熙木拉他下，第二次时装秀结束方熙木拥抱他。陶心乐不知道这种“故意”是从什时候开始，但能肯定是方熙木定认出自己。
不巧是这会儿洗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，陶心乐想离开必须要从方熙木身旁走过。方熙木瞧陶心乐不搭理自己点都不恼，直直注视着对方乖巧白嫩小脸，跟看不够似。
“你怎突然不直播？”
——现实中cpp也很符合陶心乐对他印象，漂亮会社交，有很多朋友，众星捧月。
陶心乐不知道俞知阳在跟cpp聊什，他只能通过俞知阳表情知晓他们聊得很愉快。
此时大家注意力都被cpp吸引，陶心乐喝口奶茶，鼓着脸去咬嘴里珍珠。他正想把目光收回来，不小心撞上旁目光。
男人站在cpp身边，两人靠得很近，看关系就很亲密。他穿着身潮牌，气质桀骜不驯，从刚才开始眼睛就直牢牢盯着这边。
大抵是太惊讶，陶心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略显熟悉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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