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心乐愣住,听着傅绍南
这次来Y国傅绍南没说原因,陶心乐也没问,现在看来两人确实挺像来旅游。
细白手指定格在男人唇畔,傅绍南平静地抬起眼。
陶心乐摆弄着手指,为此傅绍南脸上浮现出各种滑稽笑容。陶心乐冲男人笑下,轻声提起管家说那些事。
“母亲是外交官,在很小时候因病去世。听爷爷说父亲从小就很叛逆,不喜欢做生意,成年早早脱离傅家,在Y国跟母亲相识。”
在认识傅绍南以前陶心乐对于亲情记忆饱含着痛苦,如今他第次听别人说起父母爱情,对方还是自己男朋友。
“他说们天作之合。”
他们如今地理位置算是Y国乡村,当地建筑有很浓烈田园式风格。街边老房子很多都是上个世纪留存下来,用石头灰泥堆砌而成,显得天然古老。
私人庄园有许多用来游玩草地,下午六点光景,陶心乐到达山坡顶端,抬高手臂冲傅绍南挥手。
即将坠落太阳像个橘黄圆盘,晚霞铺满整个绿草地。空气闷热,陶心乐头发被山坡风吹得乱糟糟。
傅绍南站在山脚看着陶心乐从山坡上滚下来,像只粉色皮球滚到自己脚边。再故意往回滚,远离傅绍南。
男人,没忍住笑起来,开心地跑下楼。
午餐是黑松露意面,手工意面入口爽滑筋道,搭配当地特色美食拼盘。拼盘里有火腿、奶酪,刚煎好面包片和庄园主人自制酱。
陶心乐起得晚,餐桌上食物正好是他个人量。傅绍南站在餐厅门口和Erik交谈,陶心乐伸手去拿旁鲜榨果汁,听半天也没听懂两人在聊什。
他们刚到庄园时陶心乐跟Erik打过招呼,不过老人英语有很重口音。本来陶心乐学习成绩就不好,Erik放慢语速他也听不懂。
好在肢体语言是能领会,老人拥抱陶心乐,满脸喜悦。
“父亲负责保护母亲安全,母亲去世后没过几年,父亲也因为积劳伤痛去世。”
所以傅中林才这担心傅绍南,害怕他会被同样病痛缠绕,绞尽脑汁想要把人从Y国弄回来。
陶心乐大概听懂些,根据傅绍南说提出自己困惑。
“……你身上也有好多伤疤,爷爷怎会同意你在这里待这长时间?”
“他没同意,自己来Y国。”
头发和衣服上沾满草屑,傅绍南俯身抱住陶心乐。怀里男生弯着眼睛笑,扬起笑颜贴着傅绍南侧脸。
陶心乐把手上草屑全蹭到傅绍南脖子上,被捉住后很快开始讨饶:“……痒!别摸!阿南,好痒!”
傅绍南陪陶心乐玩闹,陶心乐玩累便靠在傅绍南身上跟他聊天。
两人躺在山坡上看深红夕阳,山际风很大。陶心乐眯眯眼睛,仰起头去看傅绍南。
曾经管家与陶心乐讲过傅绍南过往,虽然聊得不多,但足够陶心乐拼凑出些内容。
后来傅绍南告诉陶心乐,Erik说他觉得陶心乐很可爱,很高兴他们能来玩。
“庄园爷爷好像看出们关系。”
“嗯。”
“刚才听到你们在聊这个。”
傅绍南抽纸巾擦掉陶心乐沾到嘴边酱,把对方祝福话语完整翻译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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