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南晖捂嘴笑得不能自已,只是还没笑几秒,岑寒落又是嗓子:“凭什蒋南晖把忘!他是不是太过分!”
笑容凝固在脸上,岑寒落转过身,质问蒋南晖:“你来评评理,蒋南晖是不是太过分。”
蒋南晖抿唇:“是。”
“这只尖叫鸡就是蒋南晖。”岑寒落指着墙上其中只,命令道,“你打他下。”
行吧。蒋南晖边笑边无奈地摇头,右手攥拳捶下圆滚滚鸡肚子,尖叫鸡温柔地「喔」声。
指尖轻敲屏幕,发送完毕,岑寒落说:“不用等不在时候看,没什不好意思,现在想看就看吧。”
心思完全被岑寒落拿捏住,蒋南晖默默叹口气,解锁手机,岑寒落给这张照片配字是:新朋友?老朋友?
原以为今天是七夕,解压馆会有不少人,但仔细想,吃饭看电影才更温馨浪漫,更加符合七夕节气氛,来这里解压,大部分都是饱受生活摧残单身人士。
“戴在手腕上纸环不要撕掉,撕毁就不能再进馆。”工作人员贴心叮嘱,“中途要去吃饭或者进行其他活动,之后还是可以凭纸环继续玩,仅限当日哦。”
解压馆入口隔音门是圆形,岑寒落激动得心潮澎湃,甫推开,迎面扑来是片刺耳尖叫声。出现在他眼前,是挂整面墙尖叫鸡,有人正用拳头击打它们,拼命泄愤。
样,舒适自在。
车辆疾驰路面,岑寒落指着天空说:“那朵云像只独角兽。”
蒋南晖顺着他指方向望过去,问:“也要拍下来吗?”
岑寒落掏出手机笑笑:“你怎知道要拍照?你现在真很解哎。”
蒋南晖笑而不语,岑寒落点开相机,指挥道:“南晖,冲它比个「耶」。”
四周全是噪音,震得耳膜「嗡嗡」直响,蒋南晖却意外地没觉得吵,反而有种微妙安全感。只是他很少经历这种场合,有些放不开,他性格温良沉稳,不如岑寒落外向。
岑寒落选中下项解压游戏叫做枕头大战,两人按照规定脱鞋进入场地,人抱起个枕头。蒋南晖枕头不平整,里面棉花全堆在侧,他正用手拍平厚度,就听岑寒落温和地唤道:“南晖。”
蒋南晖闻声扬起脑袋,岑寒落铆足力气抡起枕头,强劲力道带着阵风,精准地闷在蒋南晖脸上。
额发支棱着,手里
“去他情人节!”位穿着校服男生,bao怒道,“你说分手就分手!谁过七夕谁是狗!”
蒋南晖:“……”
等男生痛快地发泄完,转去下个场地后,岑寒落迫不及待地登场,冲着拳头哈口气,尖叫鸡登时发出凄惨声「喔」:“凭什让加班!”
蒋南晖忍俊不禁地别过脸。
“凭什加班还没加班费!”岑寒落挥拳嚷道,“凭什新人就得多干活!凭什有关系就可以逃班!”
蒋南晖头疼地说:“不吧,太幼稚。”
讲这话时候,岑寒落「耶」已经比好,他伸着胳膊,眼睛却没看手机,斜睨着蒋南晖:“说谁幼稚呢?”
蒋南晖立马比个「耶」。
拍好照片后,岑寒落低头调光调色,问:“能发朋友圈吗?”
蒋南晖道:“当然可以,这是你自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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