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寒落感觉到,使坏地贴紧蒋南晖:“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。”
蒋南晖把脸埋进岑寒落头发里:“饶吧,别乱动。”
岑寒落问:“那还抱不抱?”
“抱。”蒋南晖道,“要抱抱。”
磨蹭到八点半钟才出门,坐上出租车,两人直奔宾州市
蒋南晖从冰箱中取出白萝卜:“那你顺便看看家里家具摆放位置有哪些是你不喜欢,这几天调整下。”
等蒋南晖做完萝卜煲走出厨房,画已经挂好,岑寒落选择位置是餐桌后方、窗户左侧那面墙,正对着客厅门,进门第眼就能看见。
“刚才看遍,没有什需要调整地方,都挺好。”岑寒落坐到餐桌旁,询问蒋南晖意见,“画挂在那里怎样?”
蒋南晖抿笑说:“不瞒你,还以为你会挂到窗户上,对着你家奥特曼。”
筷子往空中点,岑寒落眉飞色舞:“这是个好主意。”
宠不坏。
灼灼有力心跳撞击着胸膛,也撞击着别在胸口羽毛胸针,岑寒落望着蒋南晖,这枚胸针好似奖章,也像定情信物,纪念着他们重逢。
蒋南晖迈近步,将岑寒落拥入怀中,这刻他有点动容。不是为自己,而是每每想到重逢时画面,想到六月六日那天,脚下每步都是在走向岑寒落,都是在走回温暖人间,这让蒋南晖内心愈发滚烫,不由得收紧手臂。
蒋南晖长吁短叹:“踏实。”
岑寒落拍着他背:“踏实就多抱抱。”
“可别。”蒋南晖笑着将盛好肉汁萝卜放到岑寒落面前,细心叮嘱,“当心烫啊。”
早安晚安,日三餐,小长假即将结束,十月七号这天气温回升,天空放晴,适合野外郊游。蒋南晖清早背着大包岑寒落爱吃零食——两人昨晚趁着超市打折起去买——上门履行叫早服务。
前两天第次登门叫早,蒋南晖想着把人喊醒就行,可踏进岑寒落卧室,寻见被窝里人,蒋南晖哪儿还矜持得住,直接就上手抱。岑寒落通常是醒也装没醒,蒋南晖知道他是装,两人各演各,有时能抱半个多小时。
今天蒋南晖上门时,岑寒落已经醒,刚洗漱完脸清新。站在客厅窗边,岑寒落张开手臂,蒋南晖迅速换好拖鞋,小跑过去,牢牢地将人抱紧。
晨光斜进房间,温暖着紧密相拥两个人。岑寒落胳膊抬得太高,睡衣往上提起截,蒋南晖半个手掌贴着他劲瘦窄腰,背脊突然过电似,酥麻感直朝下冲,致使他要命地叹口气。
“抱着你太心安。”蒋南晖偏偏头,嘴唇蹭过岑寒落耳垂,停在他耳边:“可以不去看头顶是白天还是黑夜,脚下是草丛还是泥土,人间是什样子都可以,只要你在。”
岑寒落抬手揉着蒋南晖头发,认命地说:“你这个无师自通本领啊。”
“情到深处,没办法。”蒋南晖道,“谁让太喜欢你呢。”
抱会儿,岑寒落跟着蒋南晖回家,戳在客厅中思考应该把画挂在哪里合适。蒋南晖系上围裙,准备给岑寒落炖萝卜煲,见对方满屋子串游,便说:“别费心,做完饭来挂吧。”
“以后这里就是家。”岑寒落道,“定要挂在个觉得顺眼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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