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太喜欢岑寒落,喜欢到就算只能短暂地拥有幸福,未来换来可能会是无尽痛苦,蒋南晖还是想要得到他。
“南晖。”岑寒落轻声唤道,“你眼神告诉,你在害怕。”
蒋南晖断开对视,说:“没有。”
“你到底在瞎想什呢?”岑寒落追着他目光,问,“是在担心们走不太远,还是在害怕有天终将会离你而去?”
蒋南晖从不说谎,他没否认:“太在乎个人总是容易患得患失。”
岑寒落插花动作很轻,看得出他很爱花。先将蓝色花瓶插满,花香弥散客厅,明艳玫瑰盛放在橙色花瓶中,被岑寒落爱惜地抱在怀里。
踏进卧室,岑寒落停下脚步,床上铺着两人起去买床单,红白相间蝶恋花,映衬着玫瑰红。将花瓶摆在窗台中央,回过身,岑寒落弯腰摸摸并排摆放新枕头,然后走回客厅,走到蒋南晖面前,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“直觉告诉,你是不是有话要对说?”岑寒落问。
直到这刻,整天游刃有余消失,蒋南晖忐忑地看向岑寒落,笑笑:“嗯。”
“说吧。”岑寒落背靠窗户,把蒋南晖拉到身前,“听着呢。”
?”
拂开岑寒落刘海,蒋南晖倾身亲吻他眉心,回道:“你这朵。”
满怀欣喜地走回旧小区,站在家楼下,蒋南晖牵着岑寒落手,说:“明天是你生日,们起跨凌晨吧?”
“求之不得呢。”岑寒落用力捏两下蒋南晖手,“那先把两束花送回家,得赶紧插到花瓶里。”
“是要送回家。”蒋南晖揽着岑寒落肩,把他带向自己住所,“但不是送回你家,是咱们家。”
“怪。”胳膊环住蒋南晖脖颈,岑寒落道,“真怪。”
“你安全感给够,却还没有。”
当岑寒落吻过来时,蒋南晖默契地去迎接,猛/烈爱意由口入心。岑寒落嘴唇比花瓣还柔/软,令蒋南晖无限上/瘾,贴紧胸膛心跳撞着心跳
蒋南晖低着脑袋,讨好似去抓岑寒落手,小声问:“这段时间表现,你愿意给打几分?”
岑寒落道:“超过满分。”
蒋南晖迟缓地问:“寒落,够资格做你男朋友吗?”
右手贴着蒋南晖心口,岑寒落说:“明知故问。”
蒋南晖突然不想跟岑寒落乞求永远。不管岑寒落愿不愿意辈子都跟他在起,万哪天对方觉得腻、烦,千篇律日子太无聊,蒋南晖这个人太无趣……哪怕注定只能相守段时光,哪怕下次分开自己面临会是万劫不复,即便是无底深渊,蒋南晖依然会选择毫不犹豫地跳进去。
迈上楼,推开门,岑寒落眼望见餐桌中间摆着两个新花瓶,个橙黄个冰蓝。桌布是新,沙发前地毯是新,原本空白墙面挂着墙画,这些全部都是蒋南晖按照岑寒落喜好布置。
趿上自己考拉拖鞋,岑寒落抱着花迈向餐桌:“想用橙色花瓶装玫瑰,蓝色花瓶装粉月季和金合欢。”
蒋南晖说:“随你搭配,都喜欢。”
拆掉玻璃纸,蒋南晖把剪刀递给岑寒落,伴着月色陪他修剪花枝。剪好之后,岑寒落问:“玫瑰摆在卧室好不好?”
蒋南晖回答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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