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寒落说：“你永远是第
位
。”
“骗人。”别看颜晗芮才五岁，小脑瓜机灵得很，“
命令你不准离开，可你还是走
，你心里那个人才是第位，他比重要。”
蒋南晖直在偷听墙角，边听边笑，转而又对颜晗芮心生愧疚。岑寒落抓把头发：
岑寒落平稳呼吸像小猫，蒋南晖鼻尖蹭着他皮肤，动作轻柔，生怕把他弄醒。
蓝天白云，飞鸟停栖屋顶，窗外景色明明亦如往常，落入蒋南晖眼中却变得有些不样。心情不样，生活也会跟着发生变化，切切都是因为岑寒落，蒋南晖收回目光看向他，昨晚那句「值得你爱」，胜过承诺「生」和「永远」。
不舍地松开岑寒落手，蒋南晖套上睡衣，准备去厨房忙碌。今天他有个很重要任务，为此对着视频教程花周时间学习，蒋南晖内心祈祷，但愿不会做砸。
忙起来就容易忘时间，晃两三个小时过去，岑寒落还在睡，蒋南晖希望他能够睡到自然醒。这个念头刚起，手机下秒就响铃，等蒋南晖洗干净手，想帮岑寒落调成静音时，已经来不及。
岑寒落迷迷糊糊地接听：“早上好，Kara。”
男朋友。
从客厅吻到卧室，身体压住床上蝶恋花，屋内温度逐渐攀升。蒋南晖闻着岑寒落心口味道，今晚岑寒落是玫瑰味。
床铺柔软，像躺在云端，岑寒落抱着蒋南晖，花朵被打湿，蝴蝶却依旧贪恋地不肯离去，热汗与眼泪起加深床单颜色。
岑寒落适时地想起蒋南晖回答自己那句：能不能把你哄开心，这个不确定。
根本不是对方没自信，而是蒋南晖早就蓄谋已久，这晚就是要让岑寒落哭。
隔着不算远距离，蒋南晖依稀能够听见颜晗芮稚嫩嗓音：“这里已经是下午，懒虫哥哥。”
“嗯？睡多久……”岑寒落举着手机坐起来，用被子裹住身体，眯眼盯着屏幕，“哦，都这个点，那哥哥确实是懒虫。”
“HappyBirthday！”颜晗芮穿着纯白色公主裙，从身后拿出束粉月季，“这是送给你生日礼物。”
“谢谢宝贝。”岑寒落幸福地笑着，“哥哥很喜欢。”
“喜欢归喜欢。”颜晗芮凑近镜头，水汪汪大眼睛清澈又灵动，“但是绝对不能超过对喜欢。”
极轻声「叮」，分针时针同时走到零点，岑寒落二十三岁，蒋南晖吻着他，指腹蹭掉他眼角泪水，说：“寒落，生日快乐。”
岑寒落意识始终是模糊，但他却能清醒地感受到，蒋南晖究竟有多爱他。翻来覆去，不眠不休，蒋南晖直抓着岑寒落手，十指紧扣，滚烫掌心给予他们彼此是绝对心安。
天蒙蒙亮，被窝里太热，岑寒落昏昏沉沉地趴着睡着，肩膀是露在外面。蒋南晖床勉强能睡下两个人，但蒋南晖想让岑寒落睡得更舒服些，于是穿上裤子，坐在床边踏实地守着岑寒落，希望他能做个美梦。
额发扫着睫毛，岑寒落睡得异常安稳。蒋南晖视线刻不离岑寒落，看得久，心口又开始发烫。
可是对方好不容易睡熟，蒋南晖只能克制地俯身轻吻岑寒落后颈和肩膀，勉强解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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