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很疲惫,但还不算太饿。”岑寒落穿着拖鞋,单手掀掉上衣,细瘦身材裸/露,回道,“出身汗,想先洗个澡。”
“看过浴室。”蒋南晖斜靠在卫生间门口,歪着身子抱臂说,“面积很小,只能容下个人。”
岑寒落披着浴巾,走到蒋南晖面前挑挑眉:“你语气听起来,好像很遗憾啊?”
蒋南晖诚实道:“确实有几分急不可耐。”
指尖弹下蒋南晖皮/带/扣,岑寒落说:“谁不是呢。”
蒋南晖调转相机,问:“你想摆什POSE?”
“咱俩框个爱心?”岑寒落反问,“是不是特别俗气?”
“还就喜欢俗气。”蒋南晖先举起胳膊,“来吧。”
回头看眼针鼹,选好角度,岑寒落跟蒋南晖比个完整爱心,两人同时笑出脸傻样。
树上停落着各种鸟类,有羽毛光鲜艳丽,岑寒落只认出来白背钟雀。穿行在茂密树林间,时光跟随脚步变慢,蒋南晖镜头始终不离岑寒落,他打算每年都给岑寒落做本相册。
区内可以驾车。
但更适合徒步,司机Reis与岑寒落道别,等保时捷离开后,蒋南晖背好两人行李,掌中端着相机。
“经常有人来这里野营。”岑寒落边走边说,“你看那边,就有顶帐篷。”
蒋南晖顺着岑寒落指方向看过去,问:“灌木丛里是不是有什东西?”
岑寒落定睛瞧:“运气真好,咱们发现只胖墩墩小袋熊。”
两人先后洗澡,等蒋南晖擦干头发迈出卫生间时,岑寒落正往玻璃杯里倒红酒,凝白肌
两人午餐是面包牛奶,简单填饱肚子,继续向着公园深处迈进。光线被树枝切割,林间有风声,也有鸟声,岑寒落走在前面,偶尔回头看眼蒋南晖,蒋南晖总能精准地抓拍到他笑容。
玩累,累得有些走不动路,岑寒落拿出手机联系订房负责人,按照他给方位又走几百米,终于寻见栋林间小屋。负责人等在屋门前交钥匙,他肩膀上站着彩虹吸蜜鹦鹉,手里牵着只长得有点凶、又有点冷酷丁狗。
岑寒落用英语跟负责人交谈,蒋南晖听个大概,好像是在商量需不需要让他狗帮忙看家。礼貌谢过负责人好意,等对方走后,岑寒落转动钥匙拧锁开门,蒋南晖跟在他身后踏入房间,卸下肩上背包。
屋内空间不大,但干净整洁,地板上铺着刚洗过地毯。两面墙有窗户,其中扇挨着床铺,隔挡外界窗帘是藕荷色,比较薄,微微透明。
蒋南晖将窗帘拉合,下午四点阳光映在雪白床单上,他问岑寒落:“冰箱里有牛排半成品,还有土豆和圣女果,你想什时候吃晚饭?”
蒋南晖摘下镜头盖,举起相机对准岑寒落和小袋熊:“们第个新朋友。”
岑寒落冲小袋熊挥挥手:“你好啊。”
小袋熊正津津有味地啃灌木,听见人类声音腮帮子瞬间不动换,警惕地借丛林遮掩身体。
在平坦路面上走半个多小时,路有花草陪伴,前方传来水声,蒋南晖拉近镜头,捕捉到只正在溪流旁边打盹针鼹。
“这边光线好,咱俩合个影吧。”岑寒落戴上遮阳帽,朝针鼹抬抬下巴,“把它也照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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