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子也该看出来,他在追你是不是?”付雪说,“昨天地资跟建筑系打比赛,建筑系打脏球,瞿孝棠被拌摔出去,教练当场就换人,晚上他来找你,又背你路,现在还在医院呢,苏娜朋友圈骂建筑系那帮野狗骂两天都。”
到她说完何溪都还以为自己是听个什无关紧要新闻,摔出去,换人,背你路,这些词语重新活跃在他脑袋里时他才下子站起来,“医院?哪个医院?”
何溪赶到医院那会儿已经下午三点,秦宣是奉命下来接他,带着他路往康复科去,电梯上,何溪问他,“伤很严重吗?”
“没有很严重,球员哪有腿上没点旧伤,”秦宣说,“们现在受伤都不去外科,直接来康复科做做康复
“什?”
“是说,真不太喜欢裴梓岳,你看苏娜,她爱谁她喜欢谁是不是眼就能看出来?”
何溪点头。
付雪又说,“也许是隔很远,裴梓岳这个人,从知道他开始到现在,看不出他在爱你。”
何溪刚要反驳,被付雪摁住手腕,“你自然是有所感受,可是嘻嘻,你们高在起,到现在也四五年,他还藏着你,看样子往后是要藏辈子。”
溪缓缓抬起手,轻抚着他背,好久才应声,“知道,不见。”
把裴梓岳哄睡后,何溪偷偷出去趟,他在排练室找到付雪,递给她温热奶茶,付雪便摸摸他脸,关切道,“没有哪里不舒服吧?”
“没有,身体也没那差。”
付雪在他身边坐下,“你知道昨天为什喊你喝酒?”
“为什?”
“不,不会,”何溪心里突然五味杂陈,“他之前说想要好好工作,等经济稍微自由,想做什都不迟。”何溪想,裴梓岳定是打算把承诺都放在那个时候再实现,现在只不过是要等等而已,何溪有些微慌乱,对她解释,“不该问你这些,好像也没什问题,爱裴梓岳,会直爱下去。”
说完要起身,付雪在身后把将人拉回来,“嘿,你不觉得你这话都是在给自己洗脑?有些事不说就没人跟你说,其实昨天挺开心,你喝酒,还喝醉,在瞿孝棠背上骂裴梓岳骂路,你从来没有这样宣泄过情绪,你都不觉得痛快吗?”
“……”果然,何溪喟叹,酒精真能让人变成个彻头彻尾浑蛋。
“那瞿孝棠呢?”付雪突然问。
“他怎……”
“之前跟睡过那个学弟跟表白,说想要直在起,”付雪衔着吸管,嘴里嚼着颗珍珠,“不过拒绝,小男孩儿就是天真,连表白话说也那虚无,哪是个能跟人直在起人啊,谁对好就跟谁走。”
何溪听着,随口问,“那你干嘛难过?”
“当然会难过啊,”付雪说,“谁无意中踩小猫咪脚,听见那惨烈嚎叫声还不会难过呢?”
何溪看着眼前跳舞跳到大汗淋漓女孩子们,似有若无点头,而后在嘈杂音乐声中,问付雪,“雪儿,围绕在裴梓岳身边七年里,昨天头次产生想要算念头,是不是心态不正?”
付雪挪近些,“讲真,要是,八百年前就已经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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