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都十四号,寒假只过半个月吗?”
“足够,”瞿孝棠抱着他边走边说,“半个月不碰你都受不,寒假个月,你来还能下地?”何溪还没回话,他又道,“你不忍心让太难熬对不对?”
“不对。”
“嗯?”
“你难不难熬关什事……啊!”
何溪顿悟,耳根子红,别过头不去看他,“寒假很短。”
而后又是脚下轻,何溪被他分开腿抱起来挂在腰上,瞿孝棠那时仰着头问他,“说,几号回?”
“二月…十号?”
“重新说。”
“八号……”
何溪手上崩劲儿顿时松弛些,在他怎知道在做兼职和他怎用这种方式帮之间游离阵之后,无奈笑,乖巧凑上去和他接吻。
那会儿,身后不远处道门缝轻微合拢,某个小姑娘靠在门背后,捂着嘴手往下挪到胸口,瞳孔涣散,平生第次在家里说句——靠。
面试很顺利,对于‘走后门’这件事来说,瞿孝棠朋友看起来是更加满意,就像捡到宝,或者说像是用十块钱买到价值五百块东西。
正式上班定在年后,说是年底收尾工作,基本没有要用到翻译,何溪便留信息,签短期合同后跟着瞿孝棠回学校。
考试那两天更冷,最后门考完,回宿舍路上已经有不少校友拖着行李箱赶回家过寒假。
,嘴唇和鼻尖擦过他脸颊,像是在嗅他味道,“不怕把你卖?”
“瞿孝棠,你坐好。”何溪偏身躲开些,“到底做什去?”
“面试。”
何溪顶着头问号,“面试?”
“嗯,你接那些翻译稿活儿,又累又赚不多少,朋友公司正好招个翻译,工作很灵活,你上课也不耽误,主要就是有德国客户时候跟着负责人简单翻译些日常对话,”瞿孝棠手绕过何溪后腰,搂住人带进怀里,“很简单,你可以胜任,开月薪,帮你谈好。”
瞿孝棠手上突然松,在何溪以为要掉下去时候又把人稳固回来,而后威胁盯着他,“到底关不关你事?”
“……”
瞿孝棠又停下来,抱着他弯下腰去,何溪考拉样挂在他怀里,姿势看起来岌岌可危,
“好好说。”
“六号…吗?”
“再想想!”
“瞿孝棠,1月27号才除夕,总不能学校还没开学就回来吧?”
“29号吧,接你。”
走在路上,何溪手被瞿孝棠握着揣进兜里,听见他问,“回安城要坐多久车?”
“两个小时,”何溪说,“动车很快。”
瞿孝棠脚步停下来,转身站到他面前,“那怎办?”
“什怎办?”
“你说呢?”
对于这个阶段何溪来说,这无疑是块香喷喷馅饼,没毕业,才学不到两年外语,般没有哪家公司会蠢到去聘用这样人。
何溪直不说话,瞿孝棠便凑过去吻他嘴角,吻还不够,舌尖轻轻勾开他嘴唇,扫过他温热牙关,正要深入进去,何溪便抬手抵住他胸膛,“做不好怎办?”
瞿孝棠压低嗓音,“有呢,你怕什,大胆去做就好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宝贝儿,可以先奖励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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