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溪半靠在玻璃壁上,右手握着玻璃门上钢管把手,任由瞿孝棠在他身上涂抹着沐浴液。
他也觉得专注在他每寸皮肤上瞿孝棠很像个雕塑家,而自己就是他作品,在他把握每个细节时候,次次生动活过来。
瞿孝棠手走到他胸口,指腹顺着骨骼线路来回往复,最后靠近他乳尖,在何溪注视下埋下头含在唇齿间。
“呃……”
何溪耐不住呻吟,瞿孝棠太知道怎挑逗他,舌尖稍稍动下,何溪便像患上肌肤饥渴症样,不住想要跟他亲近。
瞿孝棠眼疾手快摁停花洒开关,在他身上快速扫视圈后,握住他右手,抬到面前,入眼是几道抓痕,应该是简单处理过,有些淡化,还有刚刚被水冲,更明显些。
“怎回事?”
何溪没缩手,也没再喊疼,只说,“不小心蹭到,家巷子里晚上没灯。”
瞿孝棠盯着看,时没应他,他便又道,“没事,都快好。”
“是不是裴梓岳伤你?”
台风路过那次,他偷偷买票跟着何溪进站,何溪拜托他不要跟去时候,眼里出现种深不见底防备,那是根更为严密防线,他还不会傻到主动去破坏。
何溪嗯声,看起来是认输,片刻后,拿下毛巾,“吃饭怎办?”
“外卖,或者自己下楼吃呗。”
“你故意气?”何溪伸手要碰他,却被下子拉近,瞿孝棠搂他在怀里,酒店沐浴露香味萦绕在周边,何溪晃晃神,“好,不会饿着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说着,吻下来。
“站稳。”瞿孝棠亲吻从乳头挪到小腹,他在何溪面前蹲下去时这样通知他,而后何溪止不住开始微微发抖。
瞿孝棠啄吻他大腿内侧,又从他根部舔吻他性器,舌尖后来抵在他龟头上吮下
何溪听见,心里猛地沉,呼吸紊乱,他掩饰不住慌张,却又拼命让自己挤出个短促笑,“怎可能,他伤不…”
四目相对,周遭静谧像抽真空,好久,何溪差点稳不住自己时候,瞿孝棠突然重新将人抱住,在他耳边说,“不会让他动你。”
他话很坚决,像是笃定裴梓岳会伤人,何溪看不出缘由,但暗自觉得庆幸。
浴室里充斥着潮湿水汽,何溪缓缓放松下来,抬手也抱住瞿孝棠,他说知道,还说,“帮洗洗吧。”
身段这种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,何溪身体,手抚摸过每个地方都让瞿孝棠觉得惊心动魄。
何溪总是在跟他接吻时候感觉后脊发软,无奈于瞿孝棠很会接吻这件事,还三番五次被他带动着情绪。
瞿孝棠又很有耐心,舌尖和嘴唇进退有度撩拨,让何溪经常觉得和他接吻是种享受,不过那样也好,何溪想,个人身体在另个人身体上找到浓郁归属感,孤单真会减半。
瞿孝棠边吻他边脱他衣裳,而后抱着他转身往浴室里去,何溪进去后站不稳,踉跄下,耳边听见瞿孝棠短促笑,脸下就红。
“不做……”
瞿孝棠听完便咬他,伸手打开花洒,水下子倾泻下来,何溪突然倒吸口气,缩着身子靠在玻璃壁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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