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片刻,“那进来。”
何溪还未反应,毛毯被掀开,瞿孝棠钻进来堵住他嘴,而后嘴里涌进来股热流,混着几个苦涩药片,何溪下意识咽下去,点点光线里,瞿孝棠微微离开些,瞧着他,“果然还是要喂,直说就好。”
“瞿孝棠!”
“好啦,吃完药好好睡觉,有点事要出去趟,晚点带吃回来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……啊?”瞿孝棠惊乍,握着他肩膀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,“不是男朋友替挡砖头?不是男朋友躺在下面喊要?”
“你闭嘴!”何溪捂住他嘴巴,耳根子烧红透,咬着牙说,“你,能不能学会害臊啊,什话都说!”
“……”瞿孝棠眨眼,伸出舌尖舔他掌心,何溪下子就松开,“随你,叫多少人来都行。”说完便从他怀里出来往客厅里去。
瞿孝棠跟在他身后,又去开放厨房吧台上倒杯水,拿着何溪药出来坐在他身边,正色道,“男朋友,先把药吃。”
何溪在他说完话之后用身上毛毯捂住脑袋,瞿孝棠也不碰他,噙着笑就那看着,许久,“男朋友,您是需要喂?”
何溪走之前给陈源发条信息,之后便跟着瞿孝棠上回江北动车,他靠窗坐着,被瞿孝棠抱在怀里,窗外景色大都闪而过,何溪偶尔会跟瞿孝棠闲聊两句,但更多是盯着窗外发呆。
瞿孝棠也是,他抱何溪很紧,望着何溪目光所及切,如同进行着场不为人知私奔。
回江北后,何溪被瞿孝棠带去他位于春江路套小公寓,靠江,楼层不高,何溪后脑勺上伤和脑袋里伤都没好,但他来不及矫情就陷入外头绝美江景当中,并再次赞叹,有钱真好。
换做是他这样人,不知道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在江北买上套这样房子。
瞿孝棠调好室内温度,等温度升高达到平衡才走到直站在卧室阳台上看风景人身后,脱他厚厚羽绒服,裹上张毛毯,又顺势将人抱在怀中,“叫秦宣他们过几天过来聚聚,不抓紧时间玩玩,等开学再凑齐就难。”
“emmm,男朋友,你要是离不开,就赶紧把伤养好,回头把你揣兜里,去哪都带着,行吗?”
何溪觉着呼吸短促,在被他亲口后,身子腾空而起,瞿孝棠抱着人往卧室里去,放到床上才说,“好好睡觉,脑震荡得多休息,回来会叫你。”
“好。”何
“……”
“这位男朋友先生,您该吃药。”
“……”
“确定关系,见亲友,下步就是下聘礼,”瞿孝棠悠悠道,“您这时候害羞,可就没办法。”
温吞,何溪隔着毛毯斥他,“别说话你。”
“为什凑不齐?”
“是帮好哥们儿,开学都得四分五散,本来也有很久没聚,”瞿孝棠偏头,在他耳朵上亲下,“你也见见,认个熟脸儿。”
“,这不好吧,要不你们聚,出去逛逛。”
“你出去怎交差?”瞿孝棠说,“说让他们来认识下男朋友,难不成要告诉他们在撒谎啊?”
何溪回头瞧他眼,又迅速摆正身子,“胡说什啊,谁是你男朋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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