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
，怕守寡啊？”
“你好好说话！”
瞿孝棠发笑，将人搂紧
些。
江风还在清扫江岸，公园广场上人来人往，路灯下他和瞿孝棠
影子被拉很长，在攒攒人影中紧紧贴合在
起，何溪将视线又放到瞿孝棠脸上，这两天路折腾，他下巴都有青茬，这想着，何溪突然问，“瞿孝棠，回去给你刮胡子好不好？”
瞿孝棠便笑，宠溺摸摸他头，“会，还可以拯救世界，”说完，又道，“不过超基性岩有个很有趣地方。”
“什？”
“它会经常发生石化，岩变石要经过很长时间风雨摧残，才会形成风化壳，而这个风化壳里有种相当漂亮东西，名字也好听。”
“你快说啊……”何溪忍不住催促。
瞿孝棠便掏出他手机，点进瞿老师博客主页，翻到张火红色玉石图片，递给他才说，“叫玉髓。”
去江边餐厅吃顿好，出来后又给买包烟，之前何溪有打过要他戒烟主意，但如今想想，又没人要孩子，况且人对烟酒欲望和对性渴求没什两样。
烟雾从他嘴边跑向身后，晚上江风大，江面和江北主流比起来并不算亮堂，瞿孝棠收回目光才说，“这条支流应该挺长吧？”
“嗯，四百多公里，流经七个县市，”何溪指向右前方，“往那边去，再座城就能汇入长江。”
“可以啊，地理学不错。”
“这毕竟是
家乡，”何溪说着，问道，“之前你跟讲岩溶，除去过那里，还去别地方吗？”
“真漂亮……”何溪看着叹道，那上头还有瞿教授解说，关于各种各样次生蚀变。
瞿孝棠这时掐灭手机拿过来揣进兜里，将人扯进怀里亲口，“如果能去次，也要找到玉髓，带回来给你做戒指。”
“啊？那，会犯法吗？”
“……”瞿孝棠嘶口气，“何溪你是不是不知道浪漫两个字怎写啊？”
“哦……”何溪难为情，想想又说，“还是不要去吧，那个地方太危险。”
“挺多，瞿老师不是直希望跟他混，”烟燃尽，瞿孝棠在垃圾桶边停下，捻灭才回来将他搂住，接着说，“不过，瞿老师倒是去过趟各拉丹冬雪山，也就是长江发源地。”
“你没去吗？”
“考试呢吧，没带，他单位也不让带。”两人沿着江边路慢悠悠走着，瞿孝棠说，“研院那时候在做超基性岩研究，大约就是种二氧化硅含量低于45％，镁铁矿物含量超75％岩石，其实就是上地幔岩部分熔融后残余物。”
何溪听认真，又见他拿手在面前比划着说，“喜马拉雅山运动过后，山脉和青藏高原同时大幅度隆起，花岗岩和基性岩在这时候逐渐侵入，超基性岩在这之中比例当然会小，但这对搞地质来说，研究意义非常重大。”
“会监测到未来地球表面变化吗？”何溪怔怔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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