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溪刚开门,何瑾玉便察觉,慌忙冲他招手,“儿子,快来,你看妈妈这里是不是弄错?”
瞿孝棠跟在他身后,因为腰伤走并不是很快,所以当他带上门
“这事还分你呢?”瞿孝棠不安分手顺着他腰线到他大腿边沿,边说话,边从贴合缝隙里钻进去……
算起来,时间是很紧,瞿孝棠第二天去医院复查次,回来接着休息天,那天都抱着何溪在客厅里看电影,其他什也没干,隔天早上便催促着何溪带他去车站,还没到中午,两个人已经站陈源面前。
那会陈源正拿着药和壶热水从走廊那头过来,看见何溪带着个人,几乎没过思虑确认这人是谁。
“你们到这快?”
“买上午票,”何溪说着,朝何瑾玉房间看眼,“妈睡吗?”
个月集训很快就结束,开学前严老师给放五天假,何溪收拾好东西,跟罗佳倩起回江北。
瞿孝棠这段时间留在北京养伤,据他所说,瞿夫人赶来北京时,瞿老师已经溜,俩人在医院连面都没碰着,之后何溪便只能跟瞿孝棠保持电话联系,因为瞿夫人担心他腰伤会影响后期生活,找来两个肤白貌美护工姐姐,白天夜里轮番伺候,何溪对此并没有什表态,只说让他注意伤势,瞿孝棠见踹不翻他醋坛子,没过两天便作罢。
回到江北那天,瞿孝棠已经在春江路家里等他,小半个月休养,瞿孝棠除走路要慢吞吞以外,贫嘴什跟以往没什两样,何溪简单背个包,其他东西还留在上海宿舍里,因着严老师说回头开学跟课大家也还是住在同个地方。
又是傍晚,瞿孝棠在何溪搀扶下坐回沙发里,何溪将包放在旁,哪儿也没去,直接钻进他怀中。
“累是吗?”瞿孝棠轻声问。
“醒着呢,刘医生昨儿给布置作业,拼副雏菊,早就起来弄。”
“这用功?”何溪忍不住凑近往里瞧,看见里头人趴在桌面上认认真真拼图,窝心笑笑,回来才拉着脸敌意瞿孝棠说,“陈源哥,他是瞿孝棠,你叫他小瞿就好。”
陈源便放下水壶,笑着伸出手,“你好。”
瞿孝棠被何溪掐下胳膊才满不情愿回握住,“辛苦。”
“辛苦倒也还好,毕竟是工作,进去吧,你们来,刚好去刘老师那趟。”
“嗯”何溪又把脸往他脖子里塞些许,默不作声吻他喉结,瞿孝棠搭在他背上手在他悠悠柔柔亲吻里越发用力,那会好像是不用说什,他靠在沙发背上,任由何溪吮吻着自己皮肤,过好久,何溪才慢慢拉开点距离,趴在他胸口抬起头,眼里雾蒙蒙。
“过来,”瞿孝棠握着他腰将他身子抬起来,直到何溪跨坐在他大腿上,才说,“动不,你想想办法。”
何溪小心靠过去跟他接吻,他觉得受伤过后瞿孝棠有些瘦,下巴线条刀削过似,于是抚摸也沿着线路,最后将指腹落在他眼睑上,“你伤多久才能好?”
“不知道,”瞿孝棠又将他拉过来,若即若离厮磨他唇瓣,“好不以后都得你动。”
“不要,”何溪说,“你自己事不要代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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