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几？”
“第三。”
“年级第三？”
“嗯。”
如果没记错，这应该是陈瑞西进
成和中学以后拿到
最好成绩，向静茹高兴得合不拢嘴：“哎呦！哎呦——真好！儿子！你们还要开家长会对吧？你真给妈长脸！”
“这应该是
从小到大做过最蠢两件事。”向来很酷很帅男生在遇见陈瑞西之后从未保持过自己
贯形象，眼下也是，裴湛扬说这些时候毫无心理负担，他甚至还期待着陈瑞西会笑话他。
“现在全都告诉你，以后在你这里就没有任何秘密。”
“陈瑞西——吃饭——”陈瑞西被裴湛扬通真挚演说搞得不知所措，恰好向静茹在外面喊他吃饭，他匆匆结束话题：“先去吃饭……”
裴湛扬感到颇有些遗憾：“好，那晚上再聊。”
“嗯嗯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陈瑞西估算下时间，回答，“五分钟。”
“那正好可以跟你聊两件事。”裴湛扬争分夺秒，脑子转得飞快，“小时候跟邻居家小朋友起去楼下花坛里玩，那时候为让他们觉得很厉害，就拔花坛里草全吃进肚子里。”
假如他们打是视频电话，那
裴湛扬就可以发现陈瑞西举着手机，脸上是懵逼表情。
“上初中以后冬天特别冷，妈每天早上抓着逼穿秋裤。可是不但不穿，还偷偷去外面店里改校裤裤腿，这样就能露出脚脖子。”
裴湛扬说完这两件事，手机那头却如同死般寂静。他尴尬地咳嗽两声，喊陈瑞西名字：“西西？”
墙壁像陈瑞西，看棉被像陈瑞西，看切都像陈瑞西感觉真好美妙啊。
裴湛扬想着想着就有点控制不住，他起身从书包里找出手机，给陈瑞西拨个语音电话过去。
等待音响几声后中断，陈瑞西轻声慢语腔调响起来。
“喂？”
“你在干吗？”
可陈瑞西看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，现在他回过神，也终于揣摩出来裴湛扬那通电话深层含义。
向静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“真好”，陈瑞西考得那好，她非要奖励陈瑞西
陈瑞西火速挂断电话，行为举止怎看怎有种落荒而逃意味。
他跑到餐桌前时候面色惊恐，向静茹给他盛好饭，看见他脸色，困惑道：“怎？”
“没……”陈瑞西迅速调整好表情，“没什……”
向静茹同样收到学校短信，两人相对而坐，向静茹不慌不忙地问起陈瑞西成绩：“考得怎样？”
陈瑞西抬头看着她：“还行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
“你怎没有反应？”
然而陈瑞西始终没有想明白裴湛扬说这两件事意义：“……”
“你不应该嘲笑吗？”
陈瑞西更懵：“……啊？”
“没干吗，在房间里。”陈瑞西温吞地说道，“准备要吃饭，有什事吗？”
其实裴湛扬并没有什事，因为见不到陈瑞西人，所以他只是单纯地想听听他声音。
他以前听别人说过，刚在起情侣每天都会有说不完话。裴湛扬不知道陈瑞西现在是什感受，反正他现在很想，特别想跟陈瑞西聊天。
暧昧期跟热恋期总归是有差别。
“离吃饭还有多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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