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瑞西涨红
脸，咳得汗都流下来。
“你这人——”高榆斐无奈地开口，他收回手，干脆让陈瑞西咳得舒服。
陈瑞西捂着嘴咳好
会儿，终于哑着声音承认：“是。”
高榆斐怔怔，看他半晌才说道：“
还以为你不会承认。”
“你都看出来，否认也没什
意思。”两个聪明人聊天确实很省事，陈瑞西脑子转得也快，咳嗽之前还有被发现秘密
惊恐，咳嗽完就想明白——高榆斐定是确定才会这问他，即便自己否认，
“他没说，但是怕。”高榆斐回忆下裴湛扬平时对他态度，心有余悸语气，“有时候他在微信里跟讲话，都好怕他冲出屏幕来揍。”
“有这可怕吗？”
“当然有啊。”高榆斐使劲点头，“他对你跟对别人又不样。”
陈瑞西总觉得他话里有话，可又担心是自己想多，因此只是瞄着他，试探性地问：“你跟裴湛扬是怎认识？”
高榆斐似乎早就料到陈瑞西会问这个问题：“是裴哥主动来找，因为成绩最好。”
！你成绩比好，以后还要向你请教呢！”
高榆斐笑笑，像是不想跟陈瑞西争辩“谁成绩更好”。他戴着副黑框眼镜，有些厚镜片遮住他此刻眼神，陈瑞西看着他笑脸，无端端地觉得这个年级第好像并没有别人口中那呆。
不得不说陈瑞西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，就比如现在。
教室里同学聚成小团小团地聊天，高榆斐见陈瑞西直盯着他看，扫眼四周，发现没人关注他们，才猛地靠过来。
高榆斐语出惊人，爆出个惊人秘密：“其实是裴哥让跟你坐同桌。”
他歪着头思考会儿，接着说道：“可能他觉得性格跟你比较像吧，没有什朋友，也不太喜欢说话，很适合当同桌。”
陈瑞西听他叭叭叭直在讲话，怎看怎也不像“不太喜欢说话”。
“对！”说完这些无关紧要，高榆斐终于说到最后重点，他紧紧盯着陈瑞西，猝不及防地问，“你跟裴哥在谈恋爱吧？”
“咳！咳！咳！——咳咳咳！！——”陈瑞西被自己口水呛到，发出阵惊天动地咳嗽。
四周在聊天人都被这咳嗽声吸引，纷纷望过来。高榆斐“欸！”声，赶紧去拍陈瑞西背：“又没说什，你这激动干吗？”
乍听到“裴哥”这个称呼，陈瑞西还以为是张元耀在跟他聊天，可现在跟他讲话明明是年级第高榆斐。
“他昨晚跟说让跟你坐同桌，因为上学期郑尧哲事”他看着陈瑞西，话只说半，但陈瑞西肯定能听懂。
陈瑞西忽然想起上个学期发生件事——那是聚完餐第二天，奚温婉找他，裴湛扬却在同时间得到消息。那时陈瑞西还问他班是不是有他眼线，裴湛扬没否认，但他怎猜也不可能猜到这个眼线会是高榆斐。
“嘿嘿。”这个秘密好似下子拉近两人距离，高榆斐笑两声，撞撞陈瑞西肩膀，偷偷摸摸地说道，“陈瑞西，你能不能帮跟裴哥说说？已经跟你坐同桌，他能不能不要揍？”
陈瑞西快要惊得说不出话：“他说要揍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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