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怎
没看见你？”
“离得蛮远
，你可能没注意吧。”说着高榆斐就掏出手机翻照片，在给陈瑞西看之前还极力澄清自己，“事先说明没别意思啊，本来就是要去博物馆，并不是因为你们去
所以才跟着去。而且这张照片没打算给别人看，就是想发给你。”
陈瑞西听完他
眼下他站在陈瑞西身边，看见他那同桌跟向日葵似，难得也和别人
样起好奇心：“你能不能回答个问题？”
陈瑞西把目光从九班收回来，瞄着高榆斐，好像猜到他想问什，很直接地回复：“不能。”
高榆斐像是没听见他拒绝，他凑在陈瑞西身旁，小声追问：“欸！说，你跟裴哥是不是裴哥先追你？”
陈瑞西盯着高榆斐猛看，没点头也没摇头。而高榆斐仿佛从他沉默里捕获很多信息，赶紧捂住嘴，瞪大眼睛：“别！别别别！知道！哥！大哥！是多嘴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！不问还不行吗！”
章宁在队伍前头清点人数，而陈瑞西听到高榆斐惊恐呼喊，这才默默地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。裴湛扬离他实在有点远，中间又隔着太多人，他想过去或者裴湛扬过来都不太方便。
他们吃完以后餐桌。如今这张餐桌呈现在裴湛扬手机屏幕上，那天午饭他们吃很多，陈瑞西瞧着上面那张沾着紫菜包装纸，还记得自己吃是肉松饭团。
“你怎把这个当锁屏？”陈瑞西这会儿也猜不出来裴湛扬是怎想。
裴湛扬看着自己锁屏，答得也简单：“回去以后突然发现挺好看，所以就用。”
陈瑞西思考片刻，最后遵循心中想法：“你好奇怪。”
他们站在排球场最外边，有好些人都注意到他们。尤其是站在他们前面排男生女生，他们眼风直往身后飞，统统竖起耳朵听两人聊天。
“什都没说。”
他这回答高榆斐。
每个班主任都数好几次，确定自己班人数正确以后才搭上返程校车。回去路上高榆斐坐在陈瑞西身侧，这次他察言观色，又跟做贼似地靠过来，冲陈瑞西说道：“早上拍张你跟裴哥合照。”
陈瑞西正想给裴湛扬发微信，闻言抬起头：“什合照？”
“就是你们两个早上吃完早饭，不是又去博物馆吗？正好在你们后面。”
显然陈瑞西也察觉到这些别有用心目光，他聪明地闭上嘴巴，开始安静地看比赛。
第二天秋游是以九班大获全胜结尾，七班和九班男生打排球都很凶，每个球都往对方脸上扣。陈瑞西从头看到尾，看完以后觉得要是自己上场去打，第个球就会被毁容。
时间转眼来到最后天，最后天谢主任与大家商量是想要集体活动还是自由活动，大家纷纷选择后者。谢主任在广场上注视着大家急不可耐模样，也就随他们去。
他们是在下午离开，离开前三个班在广场上拍集体照。头顶阳光特别灿烂，陈瑞西站在人群当中，伸长脖子看向隔壁九班。
高榆斐好像真没什朋友，自从认陈瑞西这个同桌以后，有事没事就跟他凑在块儿。当然，他每次挑都是裴湛扬不在场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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