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这个样子,两个警官大概是也不好意思再细问下去,只能无奈地结束问话。
“哎,你先好好休息,医生说你随时会恢复记忆,会让江警官留在医院里,随时……啊,抱歉,出去接个电话。”
年长警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看到屏幕上来电信息就神情肃,出去接电话。
李诗情躺在床上,和那个年轻江警官面面相觑,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李诗情同学,们真心希望你能想起更多信息,因为除你和另位乘客,已经没有其他幸存者,那趟公交车上曾发生什,谁也不得而知。你是没看到现场情况,实在太惨……”
“不是说还有个幸存者吗?为什你们不去找他问问?”
觉得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,李诗情揉着疼痛太阳穴问,“也许他知道情况比更多。”
“你们下车后,们在车祸现场附近发现他……”
那个年轻警官表情更古怪,“因为现场爆炸,他暂时耳聋,沟通起来很困难。但是他表明,是你把他拽下车。”
“天啊,都干什。”
真是空白。
“……记得起迟,在街口随便吃碗面,然后准备去江北区买东西。”
两位警官又对视眼,用眼神交流着什她无法得知内容。
若是平时,李诗情最讨厌这种“就在你面前但是们在想什你不会明白”排斥感,可现在,她心里除深深惶恐,更多是抱歉。
发生这大事情,医院医生、急诊室病人家属、在外奔波调查警察们,每个人都在为这个事件奔波操劳。
他眼眶有些湿意。
“们须要给社会大众、给死者家属个交代。”
“明白。会努力想,只要想到什,就立刻告诉你们。”
李诗情郑重地答应,没有半点推脱意思。
江警官直严肃凝重表情终于和缓点
李诗情难受地抹把脸,心里有想哀嚎冲动。
别说警察叔叔要来找她,就连她自己听完两位警官说事情经过,都觉得自己肯定知道些什内情。
难道她在车上发现司机有什不对地方,所以机智地选择闹事下车?
不对啊,如果她发现司机有什不对地方,难道不该选择先报警吗?
越想越是头痛,李诗情捂着脑袋痛得直吸气。
而她,明明是当事人之,也许还知道很多不为人知隐情,却在这关键时候把自己弄成脑震荡,只能在这里毫无头绪冥思苦想。
他们又问李诗情些诸如“你当时要去买什东西”、“你经常坐那条路线吗”之类问题,似乎还想通过这些细节刺激到她,恢复些记忆。
可她能记起今天早上每个细节每件旧事,偏偏就是忘“曾上过辆公交车”这段记忆。
他们询问里并没有包括李诗情叫什名字、多大年纪、在哪儿上学,想来是已经通过户籍系统或者什方式解过她就是个“普普通通”女大学生。
两位经验丰富警官反复询问李诗情许久,她也尽最大诚意去配合,期间因为过度紧张和头疼,李诗情在回答过程中几次干呕,但她也认真地答,只是结果明显让他们不是很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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