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！”
听到小哥
埋怨，李诗情瑟缩
下，脸色越来越白。
“真，
很抱歉！不知道把你拉下车会把你也卷进来，还以为这样能救你命。要早知道只要下车就会被拉进‘循环’，定自己跳下车，绝对不拉你下来！”
比死更可怕是什
？
是不停死，而且还看不到尽头。
“但是现在想想，反倒庆幸自己在那个时候失去记忆。”
李诗情头靠在墙上，情绪有些低落。
“如果在以为成功脱离时候又进入循环，应该会情绪崩溃，彻底成为个疯子吧。”
闻言，眼镜小哥也想起刚开始进入“循环”记忆，叹口气。
“你说你不认识时候，才是差点崩溃。”
“第次清醒，就是被这个声音惊醒。”
“也是铃声响，车子就失控，然后就因为头部撞击失去意识。”
她记得很清楚。
失去意识后发生什自然不必多说，他们两个如今正在经历。
“你死过很多次？”
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以后，李诗情才松口气，靠在更衣室墙壁上，压低声音问：
“是爆炸对吧？”
听到“爆炸”两个字时，眼镜小哥皱下眉头，脸色变得煞白。
“是爆炸……而且，这次跟油罐车没有关系。”
他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脖子。
没有人比她更解这种绝望。
“算，不管有没有你拉下车，大概都是要死。”
看到李诗情拼命忍住眼泪向他道歉样子，眼镜小哥不自在地揉揉鼻子，反倒安慰起她来：
“你不是说，第次醒来时候车子就出事吗？所以只要车子出事，也就会跟着出事……”
“那，到底
他原本以为至少有个知道是怎回事，结果这女孩摆出副不认识自己样子，他还回到才发生事故不久车上，朝着事故目地前进……
要不是他心够大，估计是要疯。
虽然现在这鬼局面跟疯也差不远就是。
“你真不起，竟然能坚持这久。才循环三次，就感觉有点撑不下去。”
眼镜小哥想起上次死亡可怕经历，不寒而栗道：“刚才醒时候，秒钟都不想在车上待下去。哪怕是死，也不想再死在车上。”
听出李诗情复述“经历”是自己没有过，眼镜小哥吃惊地问：“所以那次你拉下车，是真知道车子要出事？！你共死几次？”
“想想，、二、三、四、五，嗯……加上脑震荡后三次，共死八次。”
李诗情数数，苦笑着说出自己前几次试图下车经过。
“……就是这样，开始和你样，还妄想着让车子调头或者停下，后来发现是没用，就想个‘抓色狼’主意，拉着你下车。”
她摸着自己额头，怔怔地说，“只是运气太差，下车时把自己摔成脑震荡，完全忘自己在公交车里遭遇什。”
刚才，他是被飞溅爆炸物洞穿脖子死亡。
“那个铃声……是什？”
眼镜小哥响起最后响起铃声，喃喃自语，“上几次好像都没有？”
“不，有过。”
虽然死太多次，李诗情依然记得自己第次是怎“出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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