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她不认识自己情况,更让他笃定这个世界不太像是真实。
“那们现在,到底是还躺在医院病房里,或者……”
李诗情瑟缩下,说出种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可能。
“其实们早已经死?”
“不,不会吧。”
她在被反复盘问到无法喘息时,曾经质问过他们为什不去找另外个幸存者。当时警方给出答案是他耳聋,不方便交流。
听到李诗情话,肖鹤云愣下,思索片刻后,猜测着说:“那大概是某种询问技巧吧?如果你真是公交车事故真凶,或者真知道点什,假如知道这个知情人重伤快死,定会咬死不说实话。”
毕竟“死无对证”嘛。
“所以,那次在公交车见到你时,你跳起来就乱摸自己是因为……”
李诗情想像到那种可能,鸡皮疙瘩就爬满胳膊。
李诗情拉着肖鹤云下车后,他只是以为自己遇见个疯子,暗骂几句后就自认倒霉继续往桥那头走,试图找辆出租车或者顺风车过桥。
结果还没走出去多远,那辆公交车就和油罐车相撞,爆炸时甚至形成朵小型蘑菇云,吓得他掉头就跑。
他当时离现场不远,当场就被震得耳朵失去听觉,逃跑过程中又摔跤,沾上地上泄露出来火油,等他被飞溅爆炸物砸到后,立刻就引燃身上衣物,被烧成重伤。
幸好他躲过第波爆炸,虽然被烧伤,至少命还在,随后就被抵达现场救护车救走。
刚上救护车时,他还是清醒,救护车上医务人员用纸条跟他确认身份时,他说是自己从那辆公交车临时下车乘客,但由于太过疼痛,没有说出太多就晕死过去。
眼镜小哥被她猜测吓得脸色发青,磕磕巴巴地说。
“那大爆炸,没有任何人能活下来吧?”
李诗情又开始偷偷抹眼泪,“为什醒来后身上点伤都没有?要直轮回只是灵魂而不是肉体,那不更代表
“嗯。”
他低低地应声,“你可以想象,上刻还在医院急救室里奄奄息,期待着老天能饶过命,下刻就好生生地又出现在公交车里,好手好脚、皮肤完整,除耳鸣,什毛病都没有……”
小哥露出个愁苦笑容,“在那个时候,任谁都会觉得自己是已经死吧?”
肖鹤云也确实惊惧惶恐过,直到他看到身边那个既熟悉又陌生姑娘。
他那时十分肯定这个女孩和自己样从车祸里“逃”出去,而且她还下车就没命跑离“死亡地带”,她没有理由和自己样“死”。
等他被急救回来后,已经有警察在病床边等着,只是那时候他身体状况实在太差,耳聋就算,面部还带着氧气罩、插着管,根本没办法说几句,只能丢下几句关键性信息,包括自己是被人拽下车,不认识另个人,那个人下车就跑。
其他,他也确实都概不知。
只是他怎也没想到,比他先下车李诗情也没好到哪里去,下车就把自己撞成脑震荡,彻底忘光在公交车上发生事。
“你是说,你当时离现场不远,被烧成重伤?”
李诗情惊,“可是警官们只是跟说你耳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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