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哥下意识地婉拒。
“哦，好吧，那
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他说着说着，竟真像是来陪他聊天
样，中途跑出去
。
肖鹤云心底松口气。
然而这个“老张”出去，立刻就进茶水间，通过对讲机向各方通知。
但是没过会儿，个长相和蔼
年长警官走进肖鹤云屋子，出示自己身份证明，警官证显示他姓“张”，也是名刑警。
如果李诗情在这里，她就能认出，这个便是上次问讯她另位年长警官。
新问讯又开始。
和已经经过次这样高强度“紧迫盯人”李诗情不同，小哥并没有这样经验，上次他接受调查时已经重度烧伤躺在病床上，耳聋不说还出现数次昏迷，压根就没说过完整句子。
他紧张地看着那位“张警官”，很害怕下刻迎来就是更激烈手段，却没想这位面相和善警官竟然好脾气先解释换人原因。
杜警官说。
“不从李诗情那边开始吗？女孩子作为突破口会不会容易些？”
江警官有些担心。
“你不要小瞧那个女孩子，相比较之下，她抗压能力要比男那个高。刚见面时，她能在你威压下开口解释，那个男连抬头都不敢。”
他拍拍江警官肩膀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事情不能只看表面，你还要多积累些经验。”
方式。”
杜警官口否定江警官提议，思忖会儿，“准备接下来抛出车上有爆炸物来试探下他们反应。”
“这
快？”
江警官愣。
“根据经验，认为他们是事件策划者可能性不大，接下来问讯换老张吧。”
“他说他吃过饭，明显知道要在警局留很长时间，这不符合常理。”
他找到突破口，精神振奋地说。
“立刻去调查下超市那个大楼各个餐厅服务人员，再问问各层保安和楼面人员有没有人见过这个人。查查这
“现在都过七点，两位警官为这个案子从中午到现在都没休息，饭也来不及吃，现在去吃饭去，怕你在这干等着害怕，所以让过来陪着你。”
老张像是聊家常那样聊着天，半点没说“问讯”事儿，也没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对，你要不要也吃点？”
老张看着面前小伙子，客气地寒暄，“们食堂饭味道还不错。”
“不用，吃过。”
——
明显是负责人杜警官出去后，肖鹤云还以为自己计划A奏效。
这个计划在拖延调查时间同时又能避免双方串供嫌疑，只要双方都认为对方有问题，警方会花费大心思去查两个人来龙去脉，自然就能查出他们没有任何犯罪动机和可能结果。
个是普通大学生，个是刚工作程序员，身家清白生活经历简单，别说制造爆炸案，就算制造爆炸物都成问题。
没有足够证据，仅凭“觉得你可疑”，是无法定罪，他们是被传唤，又不是作为犯罪嫌疑人被逮捕。
警察问案也有技巧，有唱红脸有唱白脸。
老张，就是公认那个最会让人放松警惕“老好人”。
“同步问讯还是分别问讯？”
江警官有些不甘心，但也不得不承认继续硬问下弊大于利。
“先从男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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