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李诗情道谢要走,
“没,没事……”
看到扶自己起来是另外个“嫌疑人”,李诗情慌,结结巴巴地回答,“就,就只是摔下……”
见着小哥担心地凑过来,她对同伴摆摆手,示意不要担心,目光却不露痕迹地掠过正紧张地拢起塑料袋口大神。
虽然只是惊鸿瞥,但也足够她看清楚。
那袋子里,装着个锅。
见李诗情要翻她塑料袋,那大婶慌得声音都变,抬腿就是脚,毫不留情地将李诗情踹开。
“哎哟!”
李诗情根本没想到大婶会上脚踹,被踢得往后栽倒,原本扯半塑料袋也没抓住。
她重重地栽倒在过道里,脑袋撞得“嘭”地响。
“你这人怎回事!怎踢人呢!”
李诗情不肯放弃,硬着头皮在原地站着不肯走,小声地恳求着:“随便拿点纸巾什都行啊,下站就下车,要弄到衣服上真没脸见人。”
说着说着,她蹲在这位大婶脚下,双手捂住自己肚子。
“阿姨帮帮,这个你也知道,憋不住!”
“你这孩子怎脸皮这厚呢,都说没有!”
大婶见她蹲下身不肯走脸色就变,半站起身扫眼车厢,见车子里除自己,还真没什年轻点女人,脸色更黑。
少年没来过例假!”
大婶拒绝点都不委婉,非但不委婉,嗓门还不小,压根没有保护个“羞涩”少女微妙自尊心意思。
亏得李诗情是演戏,否则就这嗓子,怕是就要羞死。
其实即便是演戏,李诗情多少还是有点发窘。
车里不少人还是听到大婶那声“例假”云云,尤其是正坐在位子上准备“见机行事”小哥,更是当场就傻眼,偷偷看着李诗情,满脸都是无奈。
个有把手、又高又厚实锅。
作为个要赶着回家做饭家庭主妇,带着个锅似乎没什不对劲,李诗情脑子里闪过什,下子没抓住,只能硬着头皮和“嫌疑人”大叔道谢。
“大叔,谢谢啊。”
“没什,现在人啊,哎……”
穿着朴素大叔确实如同小哥猜测那般不善言辞,即使对踢人大婶有着不满也不好直说什。
直紧盯着前头肖鹤云没想到会有这样变化,惊得跳起来,飞奔过去要扶她。
然而有另外个人,比他动作更快。
“小姑娘,没事吧?”
和花衣大婶同站上车那个带包大叔,将摔倒李诗情扶起来。
这下摔得不轻,李诗情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。
“下站你赶紧下车吧!”
因为蹲着身子,李诗情离那个塑料袋包裹物体更近,几乎到伸手就能碰到地步,于是她咬牙,选择铤而走险。
“大婶,不信你没带纸,你就让看眼,没有就算!”
她快速地丢出这句话,随即,把抓住那个塑料袋,往自己方向扯开!
“你干什!”
她都用这种理由去“搭讪”,他还见哪门子机行事哟?
总不能跑上去说自己有吧?
“你怎还不走?”
大婶见李诗情得到拒绝却还没走,皱着眉嫌弃地看着她,“你别直站在这儿!”
“那大婶,卫生纸你总有吧?面巾纸也行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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