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刚刚那次牺牲不是没价值。”
小哥回忆着爆炸发生前每个细节。
“知道引爆装置是什……”
“——是限压阀。”
小哥苦笑着说,“虽然不知道是什原理,但是那个高压锅顶上限压阀被大婶拔下来,高压锅就剧烈地爆炸!”
无论她愿不愿意承认,在两人“同生共死”、“不离不弃”过程中,小哥已经渐渐从个不怎熟悉陌生人,变成她心目中能让她信赖、依靠精神支柱。
“下次无论什事,们都得起面对!”
李诗情抹着眼泪,开始后悔让小哥个人去确定情况。
“哪怕起死,也比剩下个人担惊受怕好。”
他们两个都是再普通不过普通人,直以来,靠着互相支撑、互相帮助,跌跌撞撞才走到这步,到这个关节,无论谁出事,剩下那个都没办法坚持下来。
听到他沙哑喉音,李诗情眼泪掉更凶。
“好,好多。”
肖鹤云疲惫地闭着眼靠在李诗情身上,浑身上下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。
“再缓缓,让靠下就好。”
这次他情况太糟,糟到他自己几乎以为自己撑不过去,就这“消散”掉。
此时此刻,小哥还沉浸在那种剧烈痛苦中,根本听不清李诗情在他耳边说什。
那是种异常可怕疼痛,你能感觉到全身每寸撕裂与破碎,却感觉不到自己任何寸皮肤、肌肉与骨骼。他手和脚都无法动弹,仿佛切都是假,可唯有“疼痛”这种东西还存在于你身上,不停提醒你这是真。
肖鹤云感觉到自己在被不停打碎又重组,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痛苦,这种状态下每分、每秒都变得无比漫长。
某个瞬间,他只愿赶快死去,也不要承受这样疼痛;
而另个瞬间,小哥又暗自庆幸着,幸亏是他个人去。
知道犯人是谁、爆炸物是什,他们却没有更轻松点。
因为这意味着,他们将面临更严峻考验。
但在面对这严
“这次是意外。”
肖鹤云知道小姑娘这是被自己惨态吓坏,用手帮她擦擦眼泪,用尽量平静地语气安抚着她:
“你看,虽然难受点,但时间过,不也恢复过来吗?”
“你恢复就好,就怕你出事。”
知道小哥担心她,李诗情也极力平复着心头惊惧,让自己看起来没那矫情。
这也让他隐隐地有个预感……
循环中造成伤害未必是对他们无害,那些伤害也未必会通过循环而“回档”,旦他们意志力不够坚定,依然会发生很可怕事情。
至少,就他刚刚经历痛苦来说,生不如死。
李诗情任由小哥靠在她身上,根本没有再催促、或者询问他刚才发现什意思……
小哥刚刚情况,将她吓坏。
如果是小姑娘和他起承受这样痛苦,那该多让人心疼啊……
好半天,当小哥终于从那种可怕疼痛中缓和过来时,第眼看见就是李诗情那哭得乱七八糟满是泪痕脸。
“呃呃呃……”
他抬手想让她不要担心,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串不明所以气音。
“你怎样?没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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