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
事态已经演变成勾肩搭背地哭嚎
。
两天后，他们拿到他们出道曲《coming》，
开始就是两声枪响，没有intro，直
三个月。
江堰捻捻手指，忽然有点想抽烟。他烟瘾不大，只有在感觉熬不过去时候才吸两口，可现在并不困难，非要说，也该是高兴到睡不着境地。
他也想不明白，能出道，是顾商放话，还是他们自己能力。
他想问清楚，却没有任何方式。
只能说，他们是幸运无比，百分之九十八练习生日复日地挥洒着汗水、浪费着青春，结尾却是灰败，终止于那间小小练习室。
宋其亭眼神发直：“果然两个年纪小接受能力就是快啊。”
江堰觉得，这个消息应该要告诉顾商。
他晚上洗过澡，站在阳台，鼓起勇气打通秘书电话。
“嘟…嘟…嘟……”
等待期间，江堰手臂放松地搭在栏杆上，看远处五颜六色霓虹灯，他现在已经习惯城市夜景。
江堰想打个电话问问秘书怎
，但又怕被顾商说毫无分寸。
入冬，气温跌破十度。
这天同平常没什不同，五人早早来到练习室，脱掉外套刚准备热身，王哥找到他们，让他们去趟六楼总办公室。
“恭喜你们，”SKSCEO岑青说，“明年1.12日出道。”
五人呆呆地站着，没有任何反应，从六楼到三楼练习室，他们宛如失去灵魂行尸走肉，是飘回来。
粘贴在外超市广告，换成宜宁新款秋装。
他想起来，顾商秘书已经很久没联系他，距离上次，十……十二天？
是厌倦吗？还是太忙？
无论如何，从被包养角度看，可以归结为好事。
“嗯……”江堰后脑勺顶着洗手间瓷砖。
就目前而言，他获得远比付出要多得多，顾商这桩买卖太亏。
客厅里，四人喝着酒诉说自己兴奋之情，郑年桦和他父母报喜，宋其亭已经醉，质问林稚珉为什不跟家里嘚瑟。
林稚珉喝酒不上脸，话也少，压根不知道醉没醉，“
要让他们自己看电视，发现那刻才能达到后悔顶峰！”
江堰等会，又打过去，“您好，您拨打电话暂时无人接……”
算，他摁掉，顾商应该也不关心吧。
他晚上睡觉不会再被吆喝声吵醒，也不会有风从破烂窗户钻进来，更不会有老鼠从脸旁爬过。
这段时间，是他过得最舒服日子。
这都托顾商福。
五十九秒过去，电话自动挂断，没有接通。
江堰再次拨打，没有任何改变。怎连秘书都联系不上？
“刚刚老板说什？”宋其亭恍惚地问。
向稳重成钦也道：“好像也没听清。”
江堰：“1.12出道。”
郑年桦同样没回魂，“什？”
林稚珉对这帮哥哥们很是无语：“们要出道！”
想做。
年轻身体不开荤还好，尝过，上瘾，再戒掉就难。
日子照常过，舞蹈强度越来越大，忙碌生活让江堰倒头就睡，陈春闲段时间，终于闲不住，去当保姆，每月收入还不错。
个月，顾商秘书没有联系过他。
……两个月，依旧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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