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堰终于可以抱住顾商,他浅浅啄着顾商眼皮,问:“这是你家?”
顾商把最脆弱脖颈露出来任其亲吻,颈线犹如天鹅般拉长,他半睁着眼,看江堰那受宠若惊之中又带着笃定模样,忽就不想承认。
随便打听打听就能知道顾总从没领过小情儿回家,承认不
江堰发誓,这是他洗过最久最煎熬次澡,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,洗发水挤成沐浴露,洗完头开冷水,还弄倒置物架,惹得顾商声又声轻笑。
笑声穿过水流传入江堰耳朵深处,他已经很尽力地让自己忽视顾商存在。
顾商则不然,生怕江堰忘记自己在看样,他笑吟吟,“真不先解决下吗?”
江堰摇头。
顾商不允许他摇头。
“把澡也洗,”顾商将对方从头到尾打量遍,满意道,“衣服就不用穿。”
江堰身材好像又变好些,穿着长袖打底衫,底下轮廓与线条还能透出来。
顾商特地往下瞟眼,指代明确,“洗干净点。”
裤子其实已经遮不住,江堰耳朵尖尖开始上色,他干咽下,说声“好”,想关门却被制止。
顾商就喜欢江堰这幅面无表情却悄悄红耳朵脸皮,纯得很。
别好,轻轻勾舔,纯靠技巧,就能让江堰丢盔卸甲。
江堰不断吞咽着,他吻技没顾商强,往往靠腔莽撞取胜。他想抱住顾商,却被对方偏头打断,“洗手再碰。”
江堰听话地将手背在身后,可就单唇舌,也能将顾商亲得脖颈逐渐往后仰。
顾商招架不住,但性格强势他自然不愿认输。
江堰用力,那他更用力。
于是他解决。
……
洗个澡洗出兵荒马乱,好不容易能出来,江堰觉得自己浪费水够他愧疚个月。
顾商房子右手边是大片落地窗,虽然窗外是江景,但江堰仍然羞耻得无法坦荡走路,万游轮上就有眼尖人呢?
好在顾商最后看不下去他遮遮掩掩体态,赏赐他条浴巾。
无事可干,不如看自己喜欢小狗,他将懒人沙发拖到浴室门前,勾着嘴角,“门不用关,就这洗吧。”
江堰这下不止耳朵尖红,整个耳朵都红透,与脸和脖子造成强烈反差,他看几眼顾商神色,深知这并无讨价还价余地,再等三秒,顾商就会开始不耐烦。
果不其然,顾商皱眉:“还要让多说遍?”
江堰紧张,胸前弧度就越发鼓胀,他先脱掉外套扔在洗衣篮里,再把脱掉上衣,静电流过,带着最上层发微微炸起。
手指放到裤头上那刻,他能感觉到门外视线集中度达到最高。
吻结束,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,江堰忍不住亲再亲顾商侧脸,后者应该是洗澡,浑身都香得不行,嘴巴香,脖子也香,香得他血脉喷张。
凑近看,他才注意到顾商脸色并不好,疲惫与憔悴显露在脸上,本来就瘦,出去十天,下巴越发尖。
江堰急迫地想抱顾商,他低声道,“想洗手。”
顾商笑声,用食指勾住江堰裤腰上系皮带小环,没有用点力气,后者却不得不跟着他脚步走,跌跌撞撞。
有钱人家浴室和厕所都是分开,洗手池和台面也在外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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