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唔。”顾商被压在沙发角落里,咬遍口腔可以咬所有地方。
江堰以前接吻从来不咬他舌头,只吮吸,现在是没轻没重。
顾商疼得皱起眉,刚遵循着身体反应抬起手,顿顿又放下。
算,小可怜见。
陈春状态看着更不好,头发已经全部掉光,她遮遮掩掩,甚至不想见江堰。
顾商睁开眼睛那刻,又颠覆自己将近十年三观,他昨晚,没有依靠药物,没有依靠极度契合xing爱,就这光躺着,睡着?
是哪个环节让他有睡意?
顾商从头到尾回想遍,还是没弄懂,暂时放弃。
睡觉起来,江堰看着正常多,似乎是终于被迫接受这个事实。
顾商洗漱完,甚至还有早餐吃,是江堰做猪杂粉,他道:“待会先去看你舅妈,然后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江堰:“……”
时针从十点走至十二点,顾商学着之前江堰,直轻轻拍着后者身体。
不知是不是直集中着做某件重复、有节奏事情,渐渐,顾商竟真有些困。
江堰似乎也感觉到,越发地像块石头。
凌晨点半时候,顾商手停,自然地垂在江堰胸口上。
颈窝里。
“躲什,”顾商道,“只有岑青个人知道。”
江堰躺会,突然翻身起来。
顾商就这看着江堰机械地折腾自己会,都擦红还是没有点要起来迹象。
顾商:“你是要给展示你不举吗?”
顾商在门外都能听见陈春歇斯底里与伤心,她辈子要强,再苦再难也从未如此难看,这让她下子如何接受。
江堰哑着嗓子,“不去聚会。”
要是平常,顾商听他这个语气,指定得不爽,但特殊事件特殊情况,顾商忍耐度提升,他道:“不去。”
江堰情绪不再那波动,他垂着眼,“你不用去上班吗?”
“又不是打工,想上就上,不上就不上。”
江堰好像越发地粘着他,他走到哪就跟到哪,寸步不离,连上洗手间也是,但顾商没有制止,反而纵容。
江堰借着夜色看顾商脸出神,他脑子里直在播放小时候事情,停都停不下来。
他对自己父母其实完全没印象,只记得在工地出事故死,他妈是个文化人,下乡教书时候看到在农田里劳作他爸,见钟情上。
两人很快坠入爱河,年后江堰出生,名字也是他妈起。
村子里,大家文化水平都不高,不认识这个“堰”字,就只见过燕子“燕”和大雁“雁”,燕又太女孩子,所以舅妈就喊他雁。
江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,眨眼,天就亮。
江堰愣,似乎是被这两个字震惊到,动作也停,只低头看着,还是毫无反应。
顾商无言,他起来将江堰放倒在床上,“你现在要还能精神抖擞,就真要骂你禽兽。”
江堰安静,他睡不着,躺着躺着,又开始无声地掉水珠子。
真是完全没有声音,连呼吸声都没有变化,顾商就躺在身边也没察觉,袖子湿才发现。
顾商在心里感叹自己真是好有耐心,他将江堰头抱进自己怀里,安抚道:“可以,别在睡觉前挨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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