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下班高峰期,导航上显示市区有些塞车,回到千灯湖大概需要个半小时。
现在还是通畅乡道,顾商左手手肘搭在窗边,单手开车:“你有驾照吗?”
现在是下午五点,再晚回去就要开夜车,顾商叫醒江堰。
江堰没有起床气,清醒得也很快,没有二话就跟着顾商重新上马。
踏草依旧在老地方吃着草,尾巴甩甩。
江堰最后次试探地伸出手,踏草咀嚼动作停下,他以为那是警惕防御姿态,刚想放下手,就见踏草往他这个方向挪过来点。
顾商在旁说道:“她在叫你摸。”
他又睡着?就这躺着,什都没干?
……为什?
难道在草坪上比较好睡?他之前确没试过躺在草上。
还是觉得江堰不会害他?所以很安全?
顾商搞不明白。
“小时候乡下路边很多,每次都会摘大捧。”然后送给舅妈,舅妈每次都会特别开心。
顾商:“所以是什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顾商耐心不多,“嗯,不想知道。”
江堰:“……”
蜻蜓点水吻骤然落在他唇角,江堰单膝跪地,右手手肘撑着草地,身体伏得很低。
江堰是闭着眼睛,于是顾商抬手抱住江堰脖子,扬起下巴亲回去。
柔软嘴唇厮磨,鼻尖相抵,舌头交缠舔吻。
阳光与大地都是这个吻见证,风也来凑热闹,卷起顾商发丝玩,江堰膝盖跪地,侧头加深,越来越大负距离让他感到难以言喻安心与愉悦。
吻结束江堰顺势躺在顾商旁边,他突然说:“有种很喜欢花。”
江堰怔怔,将手放在踏草前额上,踏草没有再推开他。
结果还是接近六点才离开,因为江堰就这站在踏草旁边,勤勤恳恳地撸大半小时。
离开之际,他问顾商:“们以后还会来吗?”
顾商随意道:“你想来就来。”
原路返回,江堰浑身笼罩着阴翳多多少少都消散些。
意识回笼,他躺在草坪上,下意识去寻找睡着之前同伴踪影,他侧头,看到面对他睡着江堰。
江堰昨晚应该没有睡好,这大动静都没有要醒趋向。
顾商看到根小小草屑落在江堰鼻尖上,他伸出就近那只手———被牵住。
低头去看,不是十指相扣,仅仅搭着他三根手指。
顾商坐起来,无所谓地拿起江堰手把玩着,他看到对方食指指甲里有些绿色汁液,应该是无事去抠草玩。
年轻人要熟练运用现代科技,于是他上网站搜索“粉色小花”,可出来大堆都不是他要找那个,他往下翻好会,转头,发现顾商就这躺在他身边睡着。
天和日丽,六月份温度正正好,毛莨花时不时会被微风吹得摆动。
江堰放下手机,侧过身看顾商脸,看会,他伸出手,牵住顾商。
他也睡着。
顾商是被追舔醒,舔他右手,他甩甩,撩起眼皮,入眼是万里无云蓝天时愣。
“嗯,”顾商舒适得想睡觉,“什花?”
江堰说:“不知道,粉色,像小喇叭,茎身很长。”
“喇叭花?”
“不是,很小,指甲盖那大。”
顾商又问:“哪里看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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