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……没有原来那个对胃口。
秘书二号发来消息:查出来是颗螺丝松,但是不是人动手脚,还不清楚。
顾商主要怀疑是慕色搞鬼,后者至今还躺在医院里,据说每天都在无能狂怒,因为压根找不到是谁把他打成这样———
当然找不到,江堰同他说,他立刻就让人将事发周围监控清遍。
江堰已经很小心,不过还是被拍到坐在车里个镜头。
顾业山对这东西可熟,眼神立刻变得惊恐起来,“你要呜、做什!”
“不要再来烦。”顾商冷漠地说。
顾业山开始呜咽地胡言乱语。
顾商出门,靠着墙点燃支烟,不抽,只是放着,白烟缓缓往上升,模糊他脸。
听着背景惨叫声,他慢慢地哼起调来,看着心情很是愉悦样子。
顾业山半瘫,视线被遮挡,看不见,只知道现在不知什人也不把他放在眼里,他盯着顾商,强烈恨意与不愤让他眼睛稍稍变得有神起来,“你妈真、把你养死!畜生!孽障……当时就该把你、把你……电死!”
顾商终于嗤笑出声。
他记得,当时他已经17岁,顾业山控制不住他,于是让两个人将他按在电疗椅上。
“你学不学!”
“你还去不去救什小动物!”
护电话又来。
他不胜其烦,只能回去趟。
车停在顾宅前,顾商看看两旁已经凋零树丛,只觉得唏嘘。小时候这里金碧辉煌,门前豪车排到入口,客人络绎不绝。
莫龄秋还在时,他躲在房间里,但总会被顾业山拎出来。
莫龄秋不在后,他坐在大厅沙发上,被众长辈评价。
顾商回:先把负责升降台检查人炒。
他正想放下筷子,楼梯间忽然传来阵巨响,嘭嘭嘭
不多时,顾业山就怕,这个唯儿子只想让他死,他连忙松口不会再烦。
顾商百般无赖地刷着手机,没有听到。
直到顾业山大喊大叫:“啊啊啊不打、电话,不打电话!”
喊足足五分钟后,又等会,顾商才慢悠悠地走进去,抬抬手示意停下,他看到床单片淡黄痕迹,嫌恶道:“废物,这快就放弃,半点坚持都没学到。”
从顾宅出来,顾商心情舒畅些,他回千灯湖,新找阿姨已经做好饭菜。
“背,货币金融学第四章讲什!”
顾商言不发,只笑,电流越大,他笑得越猖狂。
这个特殊治疗法直维持半个月,顾商从未低头过。
但他半年后还是学,不是妥协,只是,他想要正山。
身后那人开始把电极片贴到顾业山有知觉部位上。
顾商进门,里边所有值钱东西都被搬到另处,可地上仍然乱七八糟躺着各种东西。
三个看护见他宛如见救星,又怕因家里脏乱而被责怪,连忙解释:“顾副总,这已经是收拾过趟……”
顾商点点头,往楼上走,他身后还跟着个人。
原本躺在床上要死不活顾业山见到他,顿时目眦欲裂起来,口齿不清道:“你是不是、想弄……死!你彩、在等死,是不是!”
顾商懒懒散散地靠着墙,他抬抬下巴,身后那人就开始捣鼓些什,噼里啪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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