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商很快就知道这两个字会给他带来怎样后
现在两人误会刚刚解开,之间相处在磨合,隔阂太深太久,有时甚至会尴尬。
不要那急,耐心点,江堰心想。
小鸟。
同时间,顾商脑海里也蓦地冒出两个字。
江堰:“只要不……”
“但只要你敢出步这个门,”顾商变脸变得很快,他双手虚虚圈住江堰脖子,收紧些,成功感到来自外界挤压,“就把你锁起来,听见吗?”
“就扣在你那条断腿上。”
不知是哪个词刺激到江堰,顾商闷哼声,稍稍起身些,手握成拳抵住墙。
江堰终于得到解放,他喉结滑下,咽下去,他忽说,“顾商,不喜欢被叫小狗。”
顾商还未完全清醒过来,他朦朦胧胧地想起,七年前江堰好像也这说过,只是那时候对方喝酒,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这回事。
顾商掌住江堰后脑勺,往自己方向用力,直至贴紧自己身体,他歪歪头,声音忽然冷下来:“到底是谁离不开男人胯下。”
江堰鼻梁陷进肉里,只露出半立体脸,他身体僵。
那几句话,真后悔死他。
顾商逼问:“是谁?”
江堰闭上眼睛:“……是。”
在顾商身边。
顾商左手极为自然地开始摸对方胸口,右手仍然拿着手机,不知在看什。
好会,顾商拇指点暂停键,把屏幕展示给江堰看。
顾商说:“喜欢。”
江堰定睛看,顾商竟然在看片,个跟他差不多身材男人跪在地毯上,脖子上戴着个铁项圈,项圈上链子正被另个人牵着。
“小鸟?”
江堰猛地定住,他抬头,看到顾商低下头来,望着他笑。
“小鸟。”顾商又喊声,他掐住江堰脸往上抬,“这个呢?喜欢吗?”
明明只是个简简单单称呼而已,喊出来瞬却仿佛把两个人关系极速拉近,回到七年前最亲密时候。
可同时,江堰又觉得,顾商说得太轻易、太随便些。
他没多加思考,顺着话接下去:“那要叫什?”
江堰没说话。
有另个称呼。
小狗,小鸟,还特别像,意思却大不样。
江堰现在回忆起来,当时顾商喊句句小鸟,里边何尝没有丝宠爱意味呢。
“哦,也没有别男人,”听到答案顾商勾勾嘴角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,被江堰此刻姿态取悦到,他慢悠悠地说,“只有。”
江堰满鼻尖都是奇怪但带着点香味道,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顾商好像在报那次强迫仇。
因为他听见顾商命令道:“从现在开始,你不能出这间房。”
江堰合不上嘴,艰难地看眼上方男人。
“小狗要戴着项圈才乖,”顾商摸摸江堰喉咙,那里被撑大,“但因为疼你,所以不舍得给你戴。”
拉下链子,男人就被迫动下。
江堰用极度认真语气道:“不喜欢。”
顾商短促地笑声,扔手机,膝盖跨,坐在江堰锁骨上。
江堰呼吸滞,他视线自下而上地从散开浴袍里钻进去,顾商胯骨那三颗黑痣还乖巧地住在那里。
江堰情不自禁地握上去,大拇指刚好压住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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