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总,您还在吗?”
“……不用,”顾商说,他也不知道为什,但就是道,“算。”
伤口当然不止额头那点,是从头皮划到额头。
不会死,但要再深点,疤痕就不好修复。
江堰额头上绑着厚厚绷带,经纪人问他到底得罪谁。
它还没有他个巴掌大,此刻奄奄息地缩在发热垫上,打着吊针。
顾商用根手指轻轻地摸着黑猫脑袋。
“天呐!不是吧!”身旁蓦地传来小护士惊呼声,“妹妹可喜欢他!”
顾商闻声看过去,挂在墙上小电视真那巧地在插播条新闻。
“A江堰遭到私生粉袭击……场面……伤势不明……”
是当时A确遭遇重创,和雪藏封杀没什区别,每人身上都背着巨额违约金,料是顾商也没想到这种情况下,A还能东山再起。
二是顾忌着傅沙用整个SKS来和他斗。
三是………
那天刚好是他捡到咪咪日子。
咪咪被他带去宠物医院时状态已经很不好,放在副驾驶上时直母鸡蹲,屁股毛上全是拉稀排泄物,臭得要命。
板无辜地举起手,“抱歉。”
江堰被推到个房间,房间内万物齐全,有面墙更是展示着各式各样玩具,应该是供会员们试用。
助理离开,只剩两人。
“裤子脱。”顾商说。
江堰没有动,也不看顾商,只沉默地侧着头,看样子是不高兴。
他垂着头,想遍,只想出顾商名字,可他坚信,不会是顾商做。
不知是在催眠自己还是真这认为。
直到慕色不知从哪里找到录音证据扔到他面前,里边那个熟悉又冷漠声音说道:“毁江堰脸。”
江堰闭闭眼,头上伤口第次疼得那
顾商看到江堰捂着头,血源源不断地从指缝涌出来,白衣服更是被染红边。旁边记者倒是不怕死地拿着摄像机往前怼。
他看到,江堰没被血污染那半脸,眼下好似有水痕反光。
后来顾商知道不是巧合,那时哪个台应该都在播这件突发事件。
那边得不到回应,忍不住道:“顾总?”
手指忽然被什东西挠过,顾商回神,低头,是小黑猫用尽力气把爪子搭在顾商手指上,像是知道他救它,之后费力地张大嘴巴,奶声奶气地喵声,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。
医生说得猫瘟,能不能撑过来只能看猫本身,但这只猫太年幼,抵抗力又差,大概率活不下来。
医生让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。
刚安置好小猫,顾商手机就响,他接起。
“对不起老板,失手,没划到脸,”那边生怕拿不到尾款,连忙道,“可以再做次。”
黑猫小小只地被关在正方形铁笼子里,全身毛哪怕被擦干也还是湿湿地黏在团,散发着臭味。
顾商强势地捏住江堰下巴往上抬,后者额头上疤痕在亮黄色射灯下越发明显。
论心狠手辣,他怎可能是善哉。他摁住那条疤,看会,忽然说:“当时是真要毁你。”
阻止其他人睡江堰那股不知名势力是他,哪怕江堰背叛,他也厌恶曾经属于自己东西被他人玩弄糟蹋。
只有他能毁掉江堰。
可为什只次就停手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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