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痒就趴好,接下来还得用力,你要不要拿块毛巾塞嘴啊?”袁姚语气带着慢条斯理味道,廖白觉得自己疼得鬼哭狼嚎实在是丢脸,“不用,还忍不住这点疼吗……啊!好疼!”
袁姚有几分无奈看着身下少年。“你身上有几处筋骨旧伤,再加上手肘伤得重,肯定会有点疼。”
“这是有点疼吗?”廖白咬着牙,右手拽出手心汗,“疼死。”
“那行吧,接下来得冒犯。”袁姚从廖白身上下来进房间,廖白才得喘口气机会。动动左臂,疼痛过去后意外地觉得舒服很多。身上冒着热气,趴在阳光下晒得很暖和。他喟叹声,刚想闭上眼睛享受会,见袁姚走出来,手上拿着几根领带。
“这是干什……诶!”袁姚利索将他右手捆住,另头绑在柜腿上,随后把脚腕也牢牢捆住。廖白只觉得自己像案板上鱼肉,动弹不得任人宰割。“不是……没必要吧?”
促地叫声,肌肉猛地紧起来,“操怎这疼?”
少年身形实在好看。袁姚慢条斯理打量。他很喜欢在床伴身上留下自己痕迹,像是猎食者给领地打下标记。廖白脖颈修长白皙,应该戴上项圈,连着锁链由自己握在手里。每每往后拉扯,都能看到少年漂亮脊背曲线。被冲撞次,都能听到身下人低声哭泣,夹杂着求饶和含糊声音,听不清楚,却挠人心般勾引。
“说过上次就是给你松松筋骨让你舒服下。这是给你治病呢还不得疼会儿。”袁姚手上动作不停,顺着脊椎往下用力,疼廖白颤颤,“好疼,你轻点……啊!”他左臂被袁姚压着不能动,右手死死抓住沙发,憋出脑门汗来。
声音多好听。袁姚舔舔唇。如果是皮带狠狠抽在廖白身上,应该会更好听些。皮肉夹杂着被鞭打声音,少年哀嚎和哭泣,空气里弥漫着麝香和血腥味道。光是想想,男人都觉得自己要等不及。
“再忍会儿。”袁姚也觉得几分热意来,身下人直挣扎,他要压制着个米八百三十斤男人,还得当心不伤到他手,时间长稍微有些吃力。他脱外套,将衬衣袖子挽上去,故意带点恶狠狠声音出来,“再乱动就绑你。”
“你是见过最怕疼病人,还特不老实。”袁姚重新坐上去,满意看着自己打结。深蓝色领带衬得
“真疼。”廖白把脸转过来,眼里带点生理性泪光,盈盈水色,“再轻点吧。”
袁姚只觉得自己喉咙紧,少年臀被他压在身下乱动,磨蹭着自己敏感部位,本来就点身火,这个眼神几乎是火上浇油,他自,bao自弃想,干脆借着这个体位好好教训这小子顿也不是不行。
好在黑崖太子爷自制力比自己想象中稍微好点。他抬起点身体,不让廖白发现自己反应。“这才不到十分钟,你先趴好别乱动。”
少年脊背线条很好,似乎是不常晒太阳,泛着玉白光泽。能看到腰侧个擦伤疤痕。这里敏感很,自己轻轻舔少年喉咙里就会发出将泣欲泣声音来。袁姚起点坏心思,在他腰上挠挠。
“啊!别碰!”廖白转过脸来,去拍他手,“怕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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