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荣幸是才是。来这多人,阳老板就肯见个。”袁姚穿着深蓝外套,提着只木箱,语气诚恳却有点危险意思在。“所以,阳老板诚意呢?”
地下拍卖场老板,姓阳,道上人都叫他阳老板。这人有些路子,常年在古董黑市混迹,要销赃要转手好东西,都会找上他让他处理。拍卖场没有固定地方,哪儿来好货他就往哪儿跑。黑道白道上东西都来者不拒。但这人平时做事小心谨慎,在圈外不敢惹事也不和人起正面冲突,这些年来和黑白道人保持个微妙平衡感,互不打扰又相互通商。
“诚意当然是有,”阳老板招招手,关手机里戏曲。“夫人!客人来啦!”
屋里走出个女人来,烫着齐肩黑色卷发,耳饰项链都是碧绿滴水翡翠,穿着墨绿色旗袍,腿边开衩直到大腿,露出片白皙皮肤。高跟鞋在寂静院子里发出细细响声,手里拿着个包裹朝二人走来。
这女人打扮像是上个世纪人,深红色唇露出点笑,“黑崖太子爷,久等。”
这个吻有些急切,刚触到少年唇,男人舌尖就迫不及待闯进去,于温热地界细细品尝。点点勾起少年身上欲望。廖白被动地承受这个吻,被人捏着下巴抬着脖颈,被人攻城略地。他身上本来就没有力气,双手颤颤地抵在男人胸膛上,欲拒还迎般勾起手指。袁姚只手于少年衣摆下伸进去,磨蹭他腰腹肌肉,然后路向上点火。
“你……”廖白终于得喘口气机会,用点力气将人推开,“袁姚……”
“恩。”袁姚停下动作,头埋在他脖颈处,嗓音有些沙哑,“你别出声,别……勾引。”
“什?”廖白愣,脸上烧厉害。“你闭嘴!要回去。”
男人终于松手,看着眼前人有些慌乱整理自己衣服。被疼爱过双唇透出水色。见廖白要下车,他把拉住,“别忘明天治疗。”
阳老板有些埋怨似,上下打量老婆眼,“穿开衩这高旗袍出来干什?也不怕凉着。”
“你闭嘴,别打扰做生意。”阳夫人语气和身气质极其不搭,要是再咬只烟就该是旧香港收租包租婆。她把包裹放在桌上打开,露出个金黄色锦囊。袁姚细细看眼,“哟,这是明清时候装玉玺东西吧?”
“太子爷好眼力。宝贝嘛,就得好好收着。”阳夫人将锦囊打开,露出个巴掌大血玉。那块玉雕琢很好,过上千年时间,依旧泛着光泽,麒麟栩栩如生。袁姚沉默下来,将玉拿在手里细细端详,小心磨蹭,不过半分钟时间就放回去。“还劳烦阳夫人替收着。”
这话带着点势在必
廖白句话不敢多说,逃窜般跑回去,留下个惊慌失措背影。
袁姚无声笑笑,在车厢里点燃支烟。手机响起,他带上耳机,听见电话那头熟悉声音,“大哥,卡要给你送回来吗?”
“不用,就当给你过年红包。”他干脆利落挂电话,那头徐远风看着手机有点发愣。今天好像才八月份吧?
——
阴暗院子里走进个人来,眯着眼睛听戏男人睁开眼看看,又重新躺回躺椅上,“黑崖太子爷,有幸光临寒舍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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