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缭绕里,衬得男子脸色苍白。
——
“大哥,郎原死。”
袁姚浇花东西顿,眼神阴霾,“怎回事?”
昨天郎原公然向自己开枪抢玉,双方在工厂火拼,但他好歹是雪境三把手,袁姚没能在重重保护里把他弄死,事后也觉得不急在时,放那人条狗命也无妨。但也就个晚上功夫,郎原怎就死?还有谁有这种胆子敢动雪境人?
是廖白胸膛起伏更剧烈。少年声音沙哑,全是委屈,“疼,你放开。”
“不放。”袁姚轻笑。“今天不折腾你。你太累。可憋天火,你得负责。”他手扯开少年睡裤,看着他青涩半硬物什,低下头去。廖白眸子紧,喉咙传来不自觉呻吟,“你……你别,放开……”
廖白看不见,只能感觉性器被人含在片湿热地界,舌尖在他敏感处打转,激得他头皮发麻,从未感受过快感点点往尾骨向上延伸。玉足紧紧勾着沙发,双腿夹着男人肩膀,私密处尽被人看在眼底。廖白眼睛都带上几分水雾,晶亮泪挂在睫毛上。呜咽出声,“你……放开……”
快感层层叠加,如同潮水向廖白涌来。他脑子里瞬间空白,挣扎着泄出来,尽数被袁姚含在嘴里咽下去。男人擦擦嘴角,带着餍足味道,“廖警官,你可真是经不起挑拨。”
那糖丸让廖白失力气,即使保持着清醒,高潮过去空白感依旧让他失神。袁姚捏着他下巴,让他微微张开嘴来,看着舌尖点粉色,身下火已是燎原之势。他将两指伸进去,做出交合姿势,难受得少年阵呜咽,津水顺着下巴流下来,泛出*荡光。袁姚左手拉开自己裤子,轻声安慰,“别害怕……很快就好。”
“小梁在工厂外远远看见郎原脑袋中枪,应该是被狙击手杀,但雪境人在附近搜寻三个小时,也没找到有狙击手呆过痕迹。”林穆也觉得这事蹊跷,“谁敢杀郎原?不想活吗?”
袁姚闭眼,在脑海里回想遍。来拍卖场人里,确没有狙击手。常年做狙击手人,都有双鹰样眼睛,只是与人对视就足够压制对方。他敲敲桌子,“确定是郎原?雪境那帮人可是惜命得很,能这容易就被人弄死?”
林穆显然也犹豫几分,带着不确定语气,“这倒也是……”他有些不解,抬头看看慢条斯理浇花大哥,男人于晨光中沾染着贵气,透着不经意间优雅,不像是在污浊黑暗地方生养出来人。“这次拍卖会事,阳老板惹麻烦吗?”
“那小子惹钉子,平时太高调,麻烦大堆。”袁姚摇摇头
——
清江市夏天还是有些热。廖白睁睁眼,浑身酸软。慢慢从床上爬起来。左臂已经被人缠上厚厚绷带,上药,是他在袁姚家常能闻到药香。
昨晚袁姚喂给自己那颗药,是松弛肌肉助兴,难免带点后遗症。他揉揉脑袋,径直走出卧室,从衣柜里翻出个老手机来。
他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,将其开机,发条短讯,很快又将痕迹删除。随后拆电池,重新放回去。
他坐在沙发上,默然点支烟,放在个老旧烟灰缸旁,看着它渐渐变短,散出烟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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