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粗长性器带着进攻姿态,点埋进廖白身体,将后穴撑大到极致,准确地压迫着那根痛觉神经。廖白却在疼痛里尝出灭顶欢愉来。这姿势进得太深,本来男人东西他吃下去就有些勉强,如今还要直着身子站着,承受他凶猛冲撞。廖白压着嗓子,连求饶都似乎不情不愿,“你快点……受不……”
他还是不能去享受男人之间性爱,那显得背德而没有理智。但身体机能很容易就背叛主人本心,喉咙里沙哑满是欲念呻吟压抑不住。他被含住
。廖白轻声问他,“那天晚上,是你安排好?”
“不是。”袁姚察觉出少年语气里带着怪罪,忙连声告饶,“徐远风不懂分寸,玩笑过分。那笔钱花心甘情愿。”他轻轻将少年脸偏过来些,凑上去吻他,在唇边磨蹭,温柔眷恋,“你别怪。”
这话说得实在是卑微。廖白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亲吻,不会儿就有硬邦邦东西抵在他腰上。廖白用点力气去推他没能推动,反而让男人手直直从廖白休闲裤伸进去,把捏住少年半硬性器。
“嘶。”致命弱点被人握在手里,廖白声音很快就软下去,嗓音里还带着别扭和不情愿。“袁姚,这是外面……”
“外面怎?”男人看着皱着眉少年,在他雪白脖颈上吸吮,留下几个红印,随后去扯开少年裤子。“放松点,在永夜不会有人有胆子听墙角。”他只手作弄着廖白性器,很是有技巧地挑动着廖白敏感神经,手上濡湿片,听着少年声高声低喘息,觉得身下凶物硬快爆炸。
廖白给人桎梏住,咬着牙承受着他并不喜欢挑逗。他太年轻,警局和警校生活多年来千篇律,二十四岁年纪,面对性爱都全然是陌生,哪里承得住袁姚粗糙手法。他疼得哆嗦,抿着唇也不敢出声。同肤白性器很快被摩擦得生出红色,水声黏黏糊糊。光天化日之下性爱让他无措而心生羞耻,难堪到无所遁形。
带着老茧指腹从顶端狠狠磨蹭过去,又疼又兴奋。他低低叫声,东西跳着在男人手里泄出来,白浊全被男人握在手心里。袁姚低笑,将手掌摊开给廖白看。“疼不疼?”
袁姚其实是知道自己用多大力气,他不管不顾将少年裤子彻底脱下来,膝盖将少年两腿分开,指尖上沾着白沫就往廖白后穴探去,察觉到被他桎梏在怀里人身子紧,咬住他手指。他终于像施舍般亲吻少年后颈,慢慢抚慰。“放松点,小白。”
廖白还浸在高潮后余温里,身体敏感得不行。他咬着下唇,感受着男人手指在他体内慢慢进出,偶尔划到他内壁,激得他吐出几句呜咽。他看不到男人脸,只觉得这种完全被人掌控姿势实在是危险。身后动作愈来愈快,他只求这种折磨能快点结束,“你……你进来吧。”
男人抽回手指,扶着自己硬挺性器就侵入少年紧实幽道。那东西又烫又粗大,青筋遍布磨蹭着敏感肠肉。廖白努力深呼吸适应异物,还是觉得疼痛,右手紧紧抓着男人手臂仿佛攀着浮木,几乎掐出红印。袁姚边吻着少年发丝,轻声哄他,“别怕,会儿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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