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姚伸手进衣服口袋,拿出条项链。那串项链上是几十颗泛着血色珠子,颗颗晶莹剔透带着凉意。廖白眸子紧,链子就带在他脖子上。深红念珠衬得雪白脖颈禁欲又诱人。袁姚手上力气不减,狠狠用力扯住项链,勒住少年脆弱呼吸之处。
“啊!”细小珠子质量很好,颗颗陷入廖白脖颈软肉里,连接珠子丝线也缠进去,脖颈上明显浮现出圈血色。他无法呼吸,说不出话,窒息感和疼痛感压迫他只能臣服于男人脚下。
袁姚蹲下来与廖白对视,伸手擦擦少年嘴角淌出来血。“多亏这串佛珠,才能九死生回来。”
“死是你定,生是你给。”
“以后,你生死由来定。”
常平静。他看着廖白眼睛,那片墨色光里带上杀意,伸手拔出来廖白手心匕首,疼得少年轻哼声。
“想。”廖白被人踢中腹部,眼睛里疼出泪花,下唇被自己死死咬住,他弯腰跪下来,并不做反抗,伸出左手轻轻拽住男人裤腿。“想……”
——如果黑崖二把手不死,你必须继续呆在他身边。
“为什?”袁姚依旧站着,低头俯视跪在自己身前少年。廖白右手手心被血濡湿片,不自觉发颤,但他声音还是平静,带着有些稚嫩讨好。“想留下……”
“因为喜欢吗?”男人步步引导他,逼他说出违心话。“廖警官喜欢吗?”
袁姚松开手,没桎梏廖白跌在地上,男人只手就将他扛起来,反手扔在床上。少年发声有些困难,在袁姚抽身要走时抓住男人胳膊,“……你别走。”
素日里廖白熟悉风,bao般情欲这时才真正弥漫上男人眸子。袁姚伸手扯开廖
两人在起后,袁姚再没有叫过他廖警官。通常叫他名字,在床上兴致来就压着声音叫他小白,声声地叫,唤得廖白收紧身体去绞他凶物。而今男人声音不变,只是低声问他。廖白左手攀着男人小腿,“喜欢……”
“……喜欢你。”袁姚弯腰抬起廖白下巴,看着有些失神少年低低说出这句话,讽刺句,“廖警官大概是没有心。”
“喜欢你。”少年不知道还能说什,笨拙地重复句话,只是在场两个人都觉得这四个字实在是虚伪。几月以来,温情是假,陪伴是假,喜欢也是假。袁姚扯开皮带,居高临下。跪在地上少年脸正冲着男人胯间。“让看看你有多喜欢。”
男人在床上总是宠着他,这点放浪事都不曾要求他干过。廖白只记得那次拍卖会后,自己被男人喂颗药,迷迷糊糊被压制在沙发上,身体还带着高潮过去余温,才让男人得逞,让他咬着射出来。他从不曾在清醒状态去给人做这种事。廖白忽视右手疼痛,左手拉开男人拉链,那凶恶性器便跳出来,打在廖白脸上。
他强忍着耻辱和不适,张嘴去接纳男人性器,点点将粗长东西吞进去,直到压迫喉咙觉出恶心感。袁姚伸手扯住少年短发,开始在他温热口腔里来回冲撞,不留情面用力,连被折腾得麻木廖白都觉出点血腥来。直到最后他尝出腥重东西泄在他嘴里,袁姚收回东西,带出来几丝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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