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姚脱下西装后就是彻头彻尾野兽。廖白曾经和他在起温存过两月,才发现自己竟然点也没有解过男人。这几天他被带上脚铐,随时随地被发情野兽摁在床上,书桌上,茶几上,沙发上,连前戏都不需要,就着之前润滑直直冲进去。廖白刚开始还能做些防抗,到后来只能被男人拖着脚踝下钉死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这样重折磨,后穴应该都麻木。可他每次被侵入,还是能感受到波波疼痛夹杂快感涌上头顶,因为疼痛软下去性器每每又被刺激起来,让他痛恨于自己本能如此轻易被人挑起。
廖白撅着臀,感受滚烫异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回作弄,下身性器也立起来颤巍巍吐着清液。他难受得只能喘气,由着自己敏感分身泄在刚换不久床单上,而后身上人大力冲撞几十下,才堪堪放过自己。
廖白被人搂抱着,身上提不起力气,眼眶重新湿润起来。男人不觉羞愧,反而问他,“舒不舒服?”
少年还能怎样,被玩到无法合拢双腿还打着颤,只能点着头,附和男人脾气。袁
“恩,廖警官有些低烧,可能之前外出受寒。”
“他身体还好,刚喝粥躺下。”
“谢谢高法医关心。”
袁姚挂断电话,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不自觉痉挛少年。廖白双手被皮带束缚住绑在身后,手腕上已经有明显红痕,右手伤口缠上绷带,因为主人收紧渗出血来。浑身赤裸着躺在男人跟前,夹紧双腿,却耐不住腿间震动不停东西波波刺激他敏感后穴,穴口边沾着男人白沫。廖白闭着眼睛微张着嘴,喉咙嘶哑发不出声音,只能吐出轻微呻吟。修长脖颈上挂着串红色念珠,遮挡不住脖子上圈青红色勒伤。他察觉出男人移动声音,睁开眼看着他,艰难开口,嗓音沙哑,“袁姚……”
男人慢慢走过来,伸手拿出埋在少年体内跳蛋,吻无限温柔地留在少年唇边。“渴不渴?”
“……你饶吧。”廖白声音细微,收紧双腿。雪白少年身体上遍布吻痕和咬痕,连带着还有不明显鞭痕,稍稍碰就疼得很。下身穴口使用过度,泛着血色红肿起来。少年眼睛里已经流不出泪来,干涸片黯淡无光。
“三天,第次听见你讨饶。”袁姚仿佛觉得很是新鲜。他脱裤子,解开束缚住廖白双手皮带,将少年翻过身做出跪趴姿势,强势分开他腿。其实用不上什力气,廖白就被人桎梏住,脸埋在枕头里,腰腹下陷,蝴蝶谷明显而漂亮,脊背上鞭伤刺眼带着血腥旖旎。唯有雪白翘臀被男人掌控住挺立着,股间全是晶莹润滑液,只等君采撷。
“不想和在起吗?”他感受着少年抗拒,说出这句话。果然少年很快便没动静,枕头里低低发出声音,“难受……”
男人凑过去,把少年脸掰过来,低声哄他,“老公保证这是最后次。”随后硬挺滚烫性器侵入底,廖白小声叫声,随后很快就没力气,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里抽插。
廖白从来不知道个男人欲望可以如此强烈。他被关在屋子里呆三天,期间吃饭喝水都由男人伺候着,脚不沾地。随后就是无休止地疯狂做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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