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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夜如名,通夜热闹狂欢。蒋折从泳池中爬出来。接过杯鸡尾酒口喝下,然后将把钞票塞在年轻男侍者腰里,那男人笑笑,刚想贴近,又被女人冷着脸把推开。她在秋夜里穿着身比基尼,浑身湿透,于无人注意角落捡起个木箱,悄然远离喧嚣声。
技术人员只给她十秒时间进入永夜办公大楼门。她侧着身子走进去,赤着脚飞速往楼梯上跑。细细听着大楼里动静。她大腿内侧贴着只小型屏蔽仪,能短时间里屏蔽信号并扰乱监控。但永夜监控定是有人守着,她必须再快点速度。
十二楼尽头传来歌声,是旧上海歌,那民国时期曲子已经很少有人听过。吴侬软语透着女人娇媚嗓音。蒋折快速接近那道房门,在安全通道指示牌里藏件东西,刚想试试门锁,耳麦里传来警告声。她连忙撤离大楼,转身冲入
腿边,眼里满是欲望。男人唇压下来,在他嘴边磨蹭不肯深入。“太子爷……这会玩吗?”
“会玩花样可多,怕你受不住。”十七岁起就浸润在少年之间情欲袁姚在他耳边低喃,去慢慢亲吻少年修长脖颈,“最近警局在忙什?”
“太子爷发誓要同事命,当然是竭力销毁证据,别让你发现。”廖白谎话张嘴就来,袁姚心知肚明,不肯戳破。他去抚摸少年胯下物什,发现已经半硬。但廖白挣扎起来,酒吧灯光虽然暗淡,但他还不至于能在公共场合与人交欢。男人把将人抱起来,看来是满意于今晚廖白主动和配合。旁徐远风如同隐形般站出来,引着大哥抱着今晚战利品往套房中走去。
总统套房里只开着盏小灯,廖白只穿着男人衬衫,将将盖过半臀部,骑坐在男人身上。后穴已经被自己扩张过,湿漉漉润滑液弄得股间全是黏腻。他边与人亲吻,边慢慢吞吃男人性器。张着嘴断断续续说话,“……你怎知道,树林里人是……”
“在国内到处都是眼线,你们那点隐藏得极深任务,也不是点也不透光。”袁姚托着身上人臀,下下顶弄少年。这个姿势太深,廖白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穿,身上力气都被疼痛和快感剥夺。
“……麒麟玉有什秘密?”他去吻男人,却被男人躲过去,那双应该充嗜情欲眸子里平静无波,只有身下性器斗志昂扬,每次冲撞都钉在少年敏感处。“那上面留着重要东西,中央也不知道。”他咬着少年耳垂,微微用力,惩罚少年在床事上不专心。
“之前以为拍卖场狙击手是你,后来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。”男人转为上风,去挖少年藏着秘密。“你队伍里,有个狙击手是吗?”
这次情事男人发狠用力,碾磨少年穴心,廖白被弄得几乎失禁,已经顾不上去听男人说话。偏偏男人不肯放过他,遍遍在他耳边重复,“中央派来个狙击手想要命,是吗?”
“……不是”廖白挣扎着射在男人小腹上,二人之间黏腻片,却依旧紧紧拥住,做出世间情人最亲密姿势。“要杀你人,从来只有个。”
男人轻笑两声,咬住少年喉结,“如果是你递杯毒酒,大概也能甘之如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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