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放轻力道,身下撞击下比下深,声音恶狠狠,“你不记得你上个月说过什?昨天是什日子你不记得?”
声声控诉,廖白于混混沌沌里竟然还听出点委屈来。他仔细想想,猛然记起昨天似乎是男人生日。他睁开眼睛,男人唇落在他嘴角,“小白,你可真没良心,怎养都养不熟。”
二人在还未彻底翻脸前,廖白偶尔看到男人护照,发现袁姚生日就在深秋里。他笑着问从身后拥上来人,“你生日想怎过
,他觉得自己分身都涨到快爆炸。男人声音有几分冰冷,只手从廖白尾骨往上抚摸,带着点力气,少年白皙脊背开始染上绯红。廖白属于容易留疤体质,那次被男人狠狠甩上鞭痕还没有完全消失,透着和白皙皮肤不相称粉色。男人凑上去吻这道痕迹,不知是不是带着心疼,唇上力气却很柔和,像是爱人之间温存。廖白见说不通,也只能闭眼,感受到男人低于体温手指慢慢放松他括约肌,然后小心侵入。廖白觉得心下泛起恶心感,伸手去拍男人胳膊,“不行……真不舒服……”
袁姚才总算停下来,将人转过身来,用嘴贴贴少年额头,“你发烧。”
廖白也感觉到,他往前索性靠在男人身上,觉得浑身没有力气,而男人腿间东西还滚烫着顶着他小腹。他身体轻,被人抱起来,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。袁姚懒得穿衣,光着身子在廖白家走动,翻出个医药箱出来,找出点药递到廖白面前,“把药吃。”
他直起身子,努力忽视掉袁姚昂扬性器,接过药片和水口吞下。灯光将男人身影投下来,遮住廖白眼前光。少年此时眼角泛着红色,眸子里全是水意,倔强着不落下。
袁姚低下头,舔舔少年泛白嘴唇。他动作太温柔,让廖白恍惚里误以为是医生。男人上床去,声音低沉,凑着少年耳朵说话,“听说,低烧时候做起来更舒服。”
廖白这时才察觉到不安。他声音开始哑起来,“袁姚,等好就跟你做,你别……唔!”
男人将他掀翻,托着他臀就着刚刚点扩张就闯进去。廖白烧糊涂,给人压制反抗不得,疼得声音都变调。“你别……你轻点……啊……”袁姚凶物太大,撑得少年后穴已经泛出血色。那处本就不是承欢地方,现在不经润滑,廖白疼白张脸,眼眶却是干涸,流不出眼泪来。袁姚偏偏就想试试这个人极限,非要逼得那双好看眼睛湿润起来,最好大声哭出来,才能缓缓他心里燥热。
廖白狠狠咳嗽几声,幽道因为发烧关系比从前温度更高些,男人虽然动起来不便,但光是被层层褶皱嫩肉包裹就已经销魂不已。他大力抽插数十下,察觉身下人软身子,连声音都变小许多,才顾忌会不会把人干晕,将人翻身过来。
廖白身下含着东西,翻身时候凶物在他穴心处紧紧摩擦,激得他轻哼几声。但因为发烧和疼痛,分身始终没能硬起来,软趴在胯间,如少年乖巧。
袁姚蛮不讲理冲撞,伸手去擦少年额头上因为疼痛渗出来汗珠,廖白紧闭着眼,面上惨白,嘴里喃喃求饶,“……医生,轻点……头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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