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这杯酒吗?”男人眼睛墨黑,廖白含着口酒去吻他,酒液从少年唇角往下流,淌过锁骨,将白衬衫弄湿片。“是。”
年前他作为中央特警队支队队长,外派到国际刑警执行任务。接到线人消息,突击俄罗斯摩尔曼斯克港口酒吧。不想黑崖太子爷比他们动作还要快,早在几分钟之前离开港口,只在酒吧柜台上留杯鸡尾酒,上贴便签,写着漂亮俄文,“致敬正义而愚蠢警官先生。”
替他传话酒保朝着队刑警鞠躬,“这是太子爷亲自调酒,还请各位警官赏个脸喝口。”
这话实在太过嚣张些,军火毒枭调出来
自打上次从京城回来,袁姚就强硬地要求同居。廖白没多少东西,给男人团吧团吧就打包住进袁姚家。今天阳光很好,廖白洗床单,晾在窗台上。回头看见男人走进来,身上白衬衫血迹明显,带着厚重铁锈味。少年皱皱鼻子,将凑过来亲他人推开,“味道太重。”
袁姚如此不掩饰自己罪恶,亲手将这点见不得光肮脏摆在台面上给廖白看。少年低着头,神色莫名,“你杀几个人?”
“个,”男人占着力量优势,将少年脸掰过来,舌头蛮横闯进廖白口腔,勾起舌头吮吸,吻得少年轻喘。“是阳老板。”
廖白脸上错愕来不及掩饰,全被男人看在眼里。他去舔舐少年耳垂,阳光下圣洁少年被恶鬼囚禁在怀里,被恶鬼亲手编织情欲陷阱束缚,无法逃脱。“你那个狙击手同伴没能救下阳夫人,反而还把阳老板命赔进去,没想到吧?”
男人已经硬起来性器隔着裤子从后顶撞廖白臀缝。廖白被袁姚说出话惊得只想马上跑回去打电话,理智却让他只能站在原地承受男人亵玩。他裤子被男人脱半,露出雪白臀瓣。袁姚捏着那团软肉把玩,爱不释手。廖白身上泄力气,嗓子软起来,“别在这里……”
男人巴掌拍在廖白臀上,力气不小,廖白疼得轻叫声,白皙臀尖上红起来片。他问完全被自己禁锢少年,“中央计划瞒得严实,在京城查几天,也就查到个代号,”他手下又是掌,臀肉上掌印明显。“823是什日子?”
中央喜欢拿特定日期作为代号,这是行业里都知道事。男人手下动作不减,下下拍打着少年臀,声音不小,在空旷屋子里回荡。廖白又羞又疼,眼睛里闪着水光。他低低抽气,忍着疼痛回答,“……是认出你日子。”
袁姚总算停下来,欣赏着裤子半褪少年,粉红臀肉因为秋日风在阳台上颤抖。他伸手轻轻抚慰,在廖白后颈上轻咬,“那天是第次吻你,你怎认出?”
廖白闭着眼睛,不想去回忆那天发生事。他被徐远风压制下药,像是个奴隶样跪在泳池边听着叫价声。袁姚暂时放过他,拉起廖白内裤,吻他额头,“去给你调杯酒。”
袁姚家里藏酒不少,比起永夜酒吧,他私藏酒更加醇厚。廖白不敢伸手去碰臀肉,只觉得火辣疼,索性脱裤子,只穿着衬衫和灰色内裤就往吧台走。男人调酒姿势很好看,倒入高脚杯液体分层,半透明半蓝色,被推到廖白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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