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,师兄没事,眼睛事,师兄之后会跟你解释,”念终于松开盖住梁澄双眼手掌,眼里已然恢复原状,犹如两汪幽黑潭水,“你身上寒毒只是暂时得到压制,师兄要先给你施针。”
梁澄指甲抖,故作淡定道:“不是要在洞中热泉里施针吗?”
“原本
其实他本来是要向念说明此事,只是念忽然吻他,让他方寸大乱,这才给忘记。
但梁澄又怎敢在念面前主动提及亲吻事,毕竟此事太过尴尬……
念见梁澄眼神飘忽,心头动,自然想到真正原因,竟是生平第次起愧疚悔恨之感,内心犹如烈火煎油,有什要咆哮着冲出牢笼,沉默许久,念终于开口,声音有些喑哑,道:“原本趁着寒毒还未发作将它拔除,便于身体无碍,如今提前引出,即便最终将它全部排出体外,经脉却已毁损,今后只怕、只怕于武道有损……”
“是师兄错。”
梁澄原本靠在念怀里,低头默然,闻言便是惊,抬起下巴,个低头,个仰首,二人目光交触,梁澄便见到念眼里,竟然泛出层淡淡红芒,他眨下眼睛,红芒依旧在,不是错觉!
过去。
迷蒙中,梁澄会儿梦见师兄在吻他,会儿又梦见那夜在麟子殿看到画面,然后不知怎,脚下屋顶忽然消失不见,整个人落入冰湖,冻得浑身发抖,冻得连神智都无法维持,正当他要放任自己沉入湖底之时,背后忽然被片温暖包裹,有什火热东西盖在他腹部上,温热真气进入丹田,顺着四经八脉游走全身,身体渐渐不再阴冷。
“师弟……师弟……”
是谁在叫他?梁澄缓缓睁开眼睛,入目便是念紧皱眉头,在看到他睁眼后,才稍稍舒展。
梁澄发现自己被搂在念怀里,而身上仅着件亵衣,顿时惊,就要退出,却被念紧紧搂住,同时发现自己竟然四肢无力,仿佛经过场大战。
“师兄,你眼睛……”
不等梁澄问完,双眼便被念用手盖住,“师弟,莫看。”
梁澄心里隐隐不安,觉得念此时有些不对劲,双手忍不住抓住念覆在他眼皮上手掌,先安抚道:“师、师兄,在没有遇见师兄之前,澄心难逃死,如今不过是武道难以进境,师兄,你莫要自责。”
梁澄咽口唾沫,小心翼翼开口道:“师兄,看见你眼睛……是红色……”
梁澄顿顿,念仍旧不说话,梁澄忍不住紧紧念手掌,“师兄,你、你是不是暗伤发作?”
“师兄,这是怎?”
念神色从未有过严峻,问道:“师弟,你体内寒毒提前发作,是不是鬼陀……”
梁澄自然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,于是如实答道:“今早拦住鬼陀时,他向打来道真气,颇为阴寒,顿时就让觉得丝寒意自丹田溢出,该是他所练功法属寒偏阴问题,这才引出体内寒毒。”
“那你怎不早说?”念气急道:“如此性命攸关之事,你竟不放在心上!”
梁澄第次见念这般失态,想到是因为自己疏忽,梁澄心里不由升起愧意,“师兄,……当时事态急迫,而且发现自己运起菩提心镜后,寒意顿消,便、便以为无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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