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早已想好,将来找个徒弟,将门传承交予他,之后便销去僧碟,”念轻声道:“如果师弟限于身份,无法还俗,那师兄便也陪着你,从来不少神仙眷侣,们就做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和尚眷侣,如何?”
念番歪理,说得梁澄又是哭笑不得,又是感动温暖,他伸出另只手,覆到念手背上,道:“们这般欺瞒佛祖,哪天佛祖要是降下惩罚,也认。”
梁澄这话,念或许无法明白其中沉重。
世人口称佛祖,又有多少人真地相信佛祖存在?梁澄重生遭,对此却是深信不疑,涅槃重生,时光倒溯,如此神力,除神佛,又有谁做得到?
他说认将来惩罚,不管报应落在今生,还是来世,皆是肺腑之言,他是真地做好,承受切苦果准备。
两碗姜汤互相喂完,梁澄也有些放开,原先他那样遮遮掩掩,不但自己心虚歉疚,还叫师兄伤心自疑,徒增烦恼。
何况他对师兄,真心不假,若非有所顾忌,也想日日亲近,原先是他想得简单,执拗于“情礼之别”,也把师兄想得太过超然,对方亦是血肉凡躯,即便素来宁静淡泊,此番陷入情网,自然有些难以克制,情人之间,自然少不亲吻爱抚……
或许是地龙烧得太旺,姜汤热得太暖,梁澄只觉得浑身暖洋洋,加上连日来奔波,此刻舒适惬意环境,气氛又正好,两人之间空气似乎都黏糊糊,便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,思维也慢半拍,见念笑意缱绻地望着自己,心中方有所想,嘴巴就说出来。
“师兄,原来你开始是骗。”
念心中微诧,以为梁澄发现什,不过面上依旧不改神色,反问道:“哦,师兄骗什?”
他甚至在心中默默祈愿,对佛祖说,弟子愿力承担所有苦果,毕竟若不是这世他改变轨迹,念也不会遇到他,又怎会犯下如此重戒,身为出家之人,却沉溺情爱,不知悔改。
若是念渡得过,那便是他得证机缘,若是渡不过,那便是……便是甘之如饴吧。
梁澄眼眸平静而温润,犹如湖温柔春波,念静静地看几秒,缓缓俯身,动作很慢,像是在试探。
这次梁澄没有回避,甚至微微仰起头来,露出段形状优美脖子,衬着深色衣领,愈发莹白,仿若美玉。
念眼眸暗,这回不再是浅尝辄止轻轻触碰,他伸出舌头,撬开身下之人嘴唇
梁澄,“你原先问愿不愿意帮你渡情劫,所谓渡情劫,自然是要堪破情障才能渡过,可是你方才又说这回从未想过灭情除欲,那你原先不就是在哄吗?”
“……”念轻轻笑,握住梁澄搁在桌上手,合在两掌之间轻轻地摩挲着,缓缓道:“你是佛祖给考验,不过,师兄宁可让佛祖失望,也不愿让师弟失望。”
原来师兄这会说情话,点都看不出来……
这是梁澄心里闪过第个念头,他愣片刻,脸颊才后知后觉地微微发热,被念握着指尖刚刚动动,就被对方紧紧攥住,梁澄抿抿唇,问:“你这话意思,是指以后要还俗吗,可是却是还不。”
以他原先身份,旦出家为僧,便回头可能,何况他还被封做朝国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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