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梁澄却不知,不是念不想脱,而是他看出梁澄介意,这才守住最后丝丝可怜底线,而且他要是想脱,定要人醒着脱,这样就能欣赏到梁澄羞得想逃又不敢逃模样,这样才有情趣。
“醒,”念听到梁澄呼吸变,于是问道,“感觉如何?”
梁澄耷拉着脑袋,“没力气,不过已经不冷……”
念听到他有气无力声音,心里就是揪,柔
念眼里划过道可惜,对方竟然没有脸红,也没有痴痴地盯着他看,难不成自己风采不如往昔?念扫过胸口处垂发,还是说梁澄喜欢看他身披僧衣,没有头发时模样?
……
用过午饭,梁澄主动收拾起碗筷,念又带着他熟悉环境,顺便当做消食,半个时辰后,二人又回到主穴,念道:“师弟,们开始施针吧。”
梁澄早已做好心理准备,这回反倒不再扭捏,道声好,转过身来,褪去上衣,亵裤褪至胯边,躺到软垫上去,抬眼看向念,“师兄,可以。”
主穴内四壁尽覆火晶,因此梁澄也不觉得冷,见念摊开排银针,眼睫毛就不受控制地颤颤,那种蚁咬般细细密密疼痛,仿佛连血液骨髓都被冻住寒冷,实在不是美妙回忆。
个较为隐秘嵌洞,里面早已被仆从整理干净,桌子椅子,柜子碗筷应俱全,念将什锦蔬粥装入瓷盅里,端到桌上,给梁澄舀上碗。
梁澄早已那好调羹,迫不及待地舀起勺,放到嘴边轻轻地吹着,念眼里尽是柔柔地宠溺,笑道:“慢些。”
“师兄为洗手做羹汤,当然心急啦。”也许是因为与世隔绝环境,梁澄心境前所未有放松,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以来念总是时不时地撩拨他,梁澄竟然开口调笑道。
这样狡黠梁澄,念很少见到,手中动作不由顿,心中便起别心思,他向来做事凭心意,更何况如见两人关系明确,念更不会委屈自己,于是俯下身来,叼住梁澄嘴唇,就是顿啃咬。
梁澄手里还拿着盛满粥调羹,生怕把粥给洒,只好等着眼睛,任由念轻薄。
念知道梁澄惧怕,安抚道:“最开始几次都会痛,等毒素渐少,就不会那难挨。”
梁澄点点头,闭上眼睛。
这回梁澄依旧没能撑过去,半途便痛晕过去,醒来已在热泉之中,念手抵着他后背,正在给他运气催毒。
他能感觉到体内寒意慢慢溢出体表,汇入水中,这处热泉并非死水,到时不怕水会变脏。
虽然念越来越爱调笑他,不过未曾越线,在他昏迷后,也不曾褪去他亵裤,梁澄于是越发唾弃自己隐瞒。
终于,念放过梁澄嘴唇,对着愤愤梁澄眨眨眼,笑道:“这是师弟付粥钱,师弟若是觉得太贵,等到今晚你熬粥,也付你份。”
念嘴角斜勾,“师兄愿意付双倍粥钱。”
“……”这样师兄,真是让他招架不住啊!
念本就长得俊美无俦,眉骨突起,轮廓深邃,不笑时不怒自威,气质出尘,像现在这样,嘴角斜勾,双眼轻眨,带着点邪气,恣意洒然,真是谁也挡不住这扑面而来魅力。
梁澄自问修炼不足,佛心不定,于是不敢再看,埋头喝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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