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最后句自然是说给梁澄听,果然,梁澄闻言,双眼就是红,露出副深受感动,又万分心疼他表情,“师兄,这个皇位,父皇坐得名不正言不顺,如果
念从喉间发出声沉闷低笑,“如果你敢逃走,就把你关在洞里,谁也找不到。”
梁澄惊怔,下刻,就看到淡淡猩红从念眼底熏染开来,像滴血落入浓稠夜色里,危险而幽暗,梁澄心头跳,道:“不会逃走。”
“师弟你真乖,”念露出个看起来既单纯又满足笑来,就像个得到心爱玩具小孩,纯挚而又无邪,他亲亲梁澄嘴,又说声“好乖”。
血色渐渐褪去,念还是牢牢地将梁澄困在身下,神色间依旧带着丝隐隐疯狂,“师弟,生父啊,就是滕王。”
“不顾血海深仇,与自己杀父仇人之子在起,你说老天爷会不会责罚?”念状若天真地看着梁澄,见梁澄脸色微微发白,于是“噗嗤”声笑出来,用大拇指温柔地摸摩挲着梁澄唇瓣,“不过不在乎,浮生若梦,为欢几何,还当惜取眼前人。”
不愿受人摆布,生被人当做复仇工具,逃出别庄。”
梁澄心里紧,个五岁孩童,如何独自在外存活下来?
念看出他心疼,摸摸梁澄头发,笑道:“也是幸运,才逃出去不久,就遇见家师,随家师出家为僧,家师行踪不定,修漱心和不世阁便直没有找到。”
“后来家师为而死,修漱心又找到,将压在别庄,派人严加看守,家师生前,要不可修炼九转摩罗心诀,就是怕哪天入魔,若是不曾被修漱心找到,或许会听从他老人家嘱咐,但是为摆脱修漱心控制,表面上虚与委蛇,暗地里修炼心诀,这才逃脱出来,并且将不世阁掌握在手里。”
“师弟……”念忽然将梁澄压在身下,双眸犹如黑沉沉暗海,表面风平浪静,底下却是巨大暗涌,梁澄不由睁大双眼,紧张地盯着念,直觉念接下来要讲话,将会掀起惊涛巨浪。
“你说是吗,师弟?”
梁澄眼里,有惶然,有失措,甚至还有对他心疼,但是就是没有抗拒和被隐瞒愤怒,念为自己方才番解说十分满意,他故意先说自己过往经历,引起梁澄怜惜,再刻意引导下,让对方心里有猜测,等到最后说出时,以梁澄那副柔软心肠,定不会舍得抛弃他。
果然,梁澄哆嗦着嘴唇,问道:“你不恨吗?”
“为何恨你,”念笑,“且不说当年滕王案与你无关,即便是明元帝,亦是不恨。”
见梁澄满脸不解神情,念继续道:“不是宽宏大量,而是对滕王和修漱心,并无血脉相连之感,幼时经历更叫不喜修漱心,何况亦不忍见百姓受苦。”
“师兄,”他忍不住放低声音,“你生父,到底是谁……”
念倏尔轻笑,“师弟,你其实不傻,已经猜到吧。”
梁澄咽口唾沫,声音有些喑哑,“想听你亲口说。”
“师弟,无论等下你接不接受,都不会放你走,”念用手背温柔地拂过梁澄脸颊,“还记得在崖洞里说过话吗?”
梁澄: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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