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什?”念说到半,忽露出道意味深长笑来,梁澄不由疑道。
念压在梁澄身上,只手忽然按向梁澄小腹,凤眼微勾,嘴角轻斜,笑道:“师弟可以给生个啊。”
“啊……?”梁澄茫然,什叫“给生个”……等等?!
梁澄惊恐地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道:“……师兄意思是……、可以……”
念见梁澄惊惧欲绝模样,心里蹬,连忙安抚道:“师弟,这不是什怪事,你既然来月事,自然是……可以生。”
念说,坊间关于赵太后以蛇充龙流言是修漱心和滕王旧部放出去,既然念已经知道明元帝并非梁齐血脉,对方若想复位,名正言顺,他没有什可指摘,尽管明元帝是他生父。
然而明元帝给这条命,上世他就还回去,更兼明元帝开始就没有把他当做亲生骨肉看待,早早就下寒毒,对方所作所为,已然寒梁澄心,所以梁澄才会说出帮念复位这般大逆不道话来。
念微微顿,做出副忧国忧民模样,道:“即便滕王旧部如今依旧有几个活着,但是空口无凭,无法证明就是滕王遗腹子,难教天下人信服,何况明元帝自登基以来已有24年,朝纲独断,几位皇子业已长成,手下亦有些势力,何人不愿争揽从龙之功,到时势必引起诸王夺位,朝纲动荡,如今突厥虎视眈眈,南越诸国亦是蠢蠢欲动,大齐近来天灾屡降,国库不丰,经不起动乱和战火。”
修漱心计划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四王相争本就激烈,他们暗中添火,然后刺杀明元帝,引发诸王内斗,等到两败俱伤,再出面揭发明元帝并非先帝血脉,加上不世阁静水宗多年来韬光养晦,于朝中经营势力,更是与些原先与滕王交好世家贵勋达成协议。
二十几年来,修漱心夙夜汲营,若是念配合,复位指日可待,可是念作为大齐皇室唯血脉,若是他不乐意坐那位置,那些世家大族如何肯与江湖中人合作。
梁澄下意识地按向自
这之中里应外合,若是操控得好话,并不会引起大兵乱,甚至可以控制在皇宫之内,不过这些却不适合现在就告诉梁澄。
梁澄却还是心有疑虑,道:“即便你无心皇位,修宗主难道就会善罢甘休,听你所言,修宗主多年经营,背后只怕不乏倚仗,她所为不过报仇雪恨,即使你不想复位,她也不会放过明元帝,到时朝廷无主,样会乱!与其这样,不如开始就与修宗主合作,早作筹谋,师兄,你本该天家贵胄,而不是、不是这般畸零无依。”
念听后,心里流过阵暖流,只觉得浑身慰贴,没有处不舒服,忍不住又亲亲梁澄眼帘,道:“师兄才不想做什皇帝,只想与你生世双人,要是做皇帝,底下定会有群臣子每日哭嚷着要扩充后宫,师弟你舍得?”
梁澄自然是不愿意,光是想象着念对着另人温言悦色,缱绻柔情,他就觉得心口阵绞痛,果然,旦沾染情爱,不论原先多云淡风轻,无牵无碍人,都会变得斤斤计较患得患失。
念见梁澄副失措惶惶神情,心里就是怜,柔声道:“莫怕,师兄除你谁也不要,况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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