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澄暗叹声,自动靠近念胸膛,听着念规律地心跳声,低声道:“离三更还早,师兄早些休息。”
“好,”念低头亲下梁澄额头,扬手挥,室内顿时陷入黑暗之中,只剩清冷月辉透窗洒在地面上。
。”
“和舅舅有关?”梁澄微讶,道:“是什?”
念侧身,手支额,三言两语,将当年滕王、李度秋与修漱心纠葛简单地说下,又提李度秋可能会和修漱心合作,今晚修漱心来找他,怕是就要说这件事。
梁澄听后久久不语,心里时有些复杂。
李度秋确疼他,但是最终不还是选择站在修漱心边,若是修漱心最终成功,他和念又只是普通师兄弟关系,明元帝败,所谓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,他和九皇子作为乱贼之子,又如何能够苟活于世?
罢,不过亲疏有别而已,他又如何强求别人能护他世?
不过片刻,梁澄便看开许多,他对念道:“师兄,可以跟着起过去吗?”
念摇头,“张府是她处私产,守卫森严,你若跟去,定会被人发现,还是留在这里。”
尽管不放心念,但是他跟过去确只会拖对方后腿,于是道:“好,那在这等你,你……小心些。”
念失笑:“无需担心,对她好歹还有利用价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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